姜娆面上笑意凝在嘴角,夫君就是个大猪蹄子,就爱欺负她。

此人可真坏啊,竟然还要嘉奖!

他神采清隽如常,唯独一双桃花眼中闪现满满的欲望。

龙凤喜烛摇摆,夜幕中高悬的玉盘,银辉透过轩窗,映照在大红色葡萄缠枝的帐幔上。

晏安清和出声,“娆儿是不是在内心骂我?”

晏三郎喝了很多酒,一张脸红彤彤的,冲着晏安挤眉弄眼,“二哥,弟弟我够意义吧?今个是二哥的大好日子,二哥可不能喝醉。弟弟我常日滴酒不沾,今个为了二哥例外了。”

姜娆一张脸红得似血,推着晏安往里间走,“你再欺负我的话,你今晚就别上床睡觉了。”

晏安慵懒的拉着姜娆的玉指亲了一下,恶棍的道:“如何能怪表哥呢?昨夜娆儿不舒畅吗?”

阮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还叫舅母呢,娆儿,该改口了。”

晏安从里间出来的时候,穿戴一身乌黑的亵衣,更加显得他清邈出尘,皎如云月。

她赶快摇点头,义正辞严道:“表哥才不是这类人呢!”

晏安在里间沐浴的时候,姜娆面上的热意垂垂褪去,外人道晏安清心寡欲、不慕女色,可此人就爱挑逗她。

昨夜二表哥闹了她一整夜,她再也不信赖晏安清冷不好女色的说辞了,这都是哄人的。

透过帐幔的如水月色洒在女郎的身上,更加她增加几分清丽。

听到晏安这么说,姜娆心中的些许严峻被甜美代替,她笑吟吟看着晏安,“表哥,你真好!”

他朝着床榻上的姜娆走近,姜娆仿佛怀中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再次怦怦跳的很快,她有些怂,“表哥,我们先说说话吧!”

此人如何能说这类话,姜娆羞得甩开晏安的手,她决定,临时不要理睬晏安这个混账了。

晏安朗声笑起来,“那可不可,夫人舍得不让我上床吗?”

赏识着女郎的桃花面,晏安又道:“我先去沐浴,娆儿等着我好不好?”

因着刚睡醒,她清甜的调子中带了些惺忪,是以这“不好”二字不但没有一点震慑,反倒听起来如桂花糕般软糯。

如许的女郎映入晏安眼睑,好似一颗被裹在枣糕中的蜜枣,勾引着晏安尝一口。

“好。”晏安慵懒的应一声,在姜娆眉心亲了一下。

“娆儿昨夜睡得可好?”晏安懒洋洋的展开眼。

热气氤氲,飘在姜娆如画的眉眼,结婚这一天各种礼节烦琐,被着温热的水环拥着,消弭疲惫,姜娆身子一下子变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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