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叶夫人是真直接晕畴昔了。
齐允信额头呈现了精密的汗珠,他抹着薄汗道:“我……我先前来过叶府,跟门房上的小厮熟悉,这才没通报……”
大夫前来一诊脉,说出的动静更让叶家人无脸见人。
齐允信吱唔了半天说不出小我名来,叶建南懒得跟他废口舌,刀子似的目光直接刮向那丫环:“你是阿谁院里当差的?”
她倒不是至心保护叶瑶,只是叶家祖上有端方,宁做豪门妻,不做高门妾。叶家也从未出过给人做妾的女人,祖训不成违。
丫环收回一声惨叫,甚么都顾不得了:“五蜜斯!是五蜜斯让我带齐公子出府的!”
叶建南论起一拳就砸齐允信脸上,齐允信直接被打倒在地,口中一片腥甜,他张嘴一吐,就吐出两颗带血的牙来。
齐允信瞧着大胡子人高马大又一脸匪气,不敢硬来,只得陪着笑容望向叶建南:“这……叶至公子这是何意?”
“好你个叶建南,得了圣恩了不起了?你竟敢打我……”他痛得破口痛骂。
丫环惨白着一张脸,呐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允信吱吱唔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不中秋佳节快到了嘛,我想来贵府看看老太君。”
“至公子返来怎也不提早打声号召,府上好派人前去策应。”叶建南进了大门,管家就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连带砚台都跟着受待见了起来,小厮们一口一个“砚台哥”叫着,别提多热络。
一提到月饼,叶建南就想到了黎婉婉送的那盒,表情顿时烦躁起来。今儿气候也闷得慌,他扯了一下被盔甲裹在内里的笠衫领口,还没搭话,却见一男人由一个小丫环引着鬼鬼祟祟往西角门去了。
齐允信抢着道:“叶夫人,叶兄,我回家就同母亲说,待我同何家蜜斯结婚一月后,就把瑶儿抬进府去。”
家中出了这等丑事,叶夫人巴不得叶瑶死了洁净,可现在还没拿出个决定的章程来,她作为当家主母,也不能听任不管,不耐烦叫人去请了叶府常用的大夫来。
叶瑶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男人穿着不凡,到像是个世家公子,但世家公子上叶府拜访,又何至于这般遮讳饰掩。
他本来就是本性子野的主,现在从了军,身上那股气势更是吓人,齐允信愣是被吓得禁了声。
她转头指着叶尚书吼道:“瞧瞧!你自个儿瞧瞧,这就是你养出的好女儿!”
等叶夫人赶到松鹤楼的时候,叶瑶正被人按着跪在叶尚书榻前,齐允信也被人五花大绑压在中间,叶建南坐在一旁的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