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晓得是我杀了刘十八和青松道长的又如何?那只会让你死得更快罢了!”囚笼里传出了海东方的嘲笑声,“杀了你,割下你的人头,我就能去获得《六道循环图》了!我的儿啊,娜姑啊,你们再等等我,我很快就能找到你们了,我们很快就能相聚了。”
轰!
宁涛笑了笑,说道:“奉告你也没甚么。我去西省圣山,本来是去寻觅寻祖丹的丹方的线索的,却没想到在营地里碰到了曾寻龙一伙人。我的狗伤了他的狗,闹了冲突,他想杀我。我发明他身上有枪,心中起疑,然后就跟踪他进了神仙墓。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优良的摸金校尉,那么难翻开的古墓都被他翻开了。”
宁涛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海东方翻开了那只囚笼,走了出来。他站在那具挂在梁上的骸骨前,凝睇了几秒钟以后,他伸手去解套在骸骨脖子上的绳索。但是那骸骨实在是太脆弱了,他这一碰,还没等他将将绳索解开,那骸骨俄然散了架,稀里哗啦地坠落在了地上。一些骨头摔断了,骷髅头也滚到了一边。
宁涛一招手,那根扎在海东方的脖子上的天针又飞回到了他的手中。
走了那么远的路,耳朵也收了那么多的渣滓,宁涛要的只是一个答案――谁杀了刘十八和清风道长。
“你仿佛健忘了最首要的一部分。”
宁涛的身上没有箭矢和弩矢,乃至没有流血。他躺在地上,两眼圆睁,可给人的感受却不是死不瞑目标可骇的尸身,而是一个躺在地上睡不着数羊的人。
天针又弹了归去。
宁涛那里会让他安闲念完法咒,一挥手,一根天针脱手飞出,化作一线寒光扎向了海东方的嘴巴。
宁涛刚罩上兜帽,说不清的箭矢、弩矢便扎在了他的头上,胸膛、后背和腿上。那一顷刻间,他的身材不下被射中了一百次!
“你……如何会没死!”海东方惊怒交集隧道。
四壁俄然暗箭弩矢爆射,密密麻麻,就算是鸟也别想躲开!
海东方俄然向宁涛扑来,人还在节制,一把尖刀俄然从腰间转移到了他的手中。他一抖手,一刀就扎向了宁涛的心脏!
宁涛怒极反笑:“你还真是大胆,要借我的头?你死光临头了还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奉告我是谁雇佣了曾寻龙一伙人去盗神仙墓,那样的话,我会将你和你的女人藏在一起,让你们在阳间团聚。”
海东方俄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神采也突然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