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砸了,七日销魂散的解药就别想要了。”

“哦对了,你昨夜不是还从闽商会馆拿了一百五十万两的银票嘛?快物归原主!”

谢迁这个大忽悠是偷换观点、品德绑架的妙手。直接把常风说成了粉碎百姓福祉的恶人。

不过谢迁倒是说了几句话,宣判了闫盼儿的极刑:“诸位。不管常风所言真欤假欤。林家都替我们掌控海上贸易十几年了.不是功德。”

这本账册是假的。

“进货价如何会高出这么多?足足两倍不足。”

见常风来了,木下次郎赶快放下筷子,忙不迭的鞠躬:”常大人。”

徐瘦子用心装胡涂,暴露一脸蠢笑:“我的督公啊,甚么这出那出的,我听不明白。”

萧敬的胞弟萧荃道:“当初四海会改成双木会。八长老改成一会首,我内心就犯嘀咕。”

常风叮咛木下次郎:“把林夫人的阿谁打算,说给诸位听。”

刘秉义提示常风:“贤婿啊,你但是抄家的出身。你得派几个得力的门徒,去泉州把林家的银子抄了。”

“可我拿走账册,毫不是想断了诸位的财路。相反的,我是在帮你们保财路!”

有出了题目的账册,又有倭寇的证词。世人信了常风七分。

常风心道:汪公公真是一个冲突又风趣的人啊。

常风道:“都是大额银票,要兑现银得闫盼儿给各钱庄票号写签印便条。这事儿诸位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

谢迁望向了汪直:“汪公,林夫人始终是您的干女儿。您看?”

“我对东南的茶叶、瓷器、丝绸代价了然于心。”

常风道:“好!你是生是死,全看彻夜的表示了。”

钱能一愣:“常风请我用饭?”

东屋内,倭寇木下次郎脚上带着脚镣,正在大快朵颐,吃一桌子好菜。

钱能道:“徐光祚,你和常风昨夜到底唱的哪一出?常风人呢?”

汪直道:“让你的人都出去。”

常风压了压手:“我说诸位,你们个个都像吃了火药普通。看架式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

徐瘦子马哈着眼:“甚么账册、银票?督公,我是真不晓得啊。”

“大主张你们拿就是了。我无所谓。别的,我的义子、义女,没有三百也有两百。多她一个未几,少她一个很多。”

闫盼儿所作所为,倒是实打实的通敌叛国。从汪直得知永宁卫之战的本相以后,他便有了舍弃闫盼儿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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