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鞠问,他大抵搞清楚了谎言传播的头绪。

刘大夏的话回荡在常风耳边“文人造的谣,常常更可托”。

常风把信给了刘瑾。

刘瑾熟谙此中的一个小旗:“钱宁,你如何来了?”

俄然间,几名团营兵跑了出去。

这日,常风正在前院抚摩着虎子,看徐瘦子、刘瑾他们打马吊。

有了!有了!

莫非真要烧光泰山的古树,做千古罪人嘛?

围观婚礼的人们感慨:衍圣公拿这侍女真好,似半个女儿普通。

文人,谎言,异灾?

他吓得两腿发软,被常风等人押回了祭礼百户所。

“门生没有编造谎言啊。我,我,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刘瑾走了出去:“常百户,老祖宗的信上说甚么了?”

常风瞪眼着白衣墨客:“姓名?籍贯?何业?为何要编造谎言,诽谤衍圣公?”

刘瑾现在表示出脾气中狠辣的一面:“为了保住太子,就算烧光泰山的古树又如何?”

持续传,传成了衍圣公与念儿有私。

这句话传来传去,传成了衍圣公非常心疼念儿。

刘瑾是怀恩的干重孙。在外人面前都是尊称怀恩“老祖宗”。

这几名团营兵的鸳鸯战袄上满是灰尘,气喘吁吁,一看就晓得方才经历长途跋涉。

白衣墨客天然传闻过锦衣卫的恶名。

读书人最重功名。刘养正老诚恳实领着常风等人将上一层的谎言传播者抓了起来。

传播这条谎言的,大部分都是在曲阜祭孔结束,尚未分开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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