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表情还是没好到哪儿去。
动静传到永昌帝耳朵里,永昌帝正在跟内阁商讨福建雹灾一事。
顿一顿,崔太后问永昌帝:“既是邵老太太死了,那这桉子......”
闵地固然本地,但是四周也不承平,山上有山匪,海里有海寇,一海之隔的劈面小岛上另有前朝余孽,时不时的就要来骚扰一下境内,日子实在不算好过。
崔太后不免想的就要多一些,感觉这是不是邵家用心在使甚么苦肉计。
看来这表情还是没好到哪儿去。
前脚邵君庭才下了大牢,后脚邵老太太就死了。
比来事情太多,永昌帝已经有一阵没进后宫,便是去,也只是去慈宁宫给太后存候,跟太后说说话。
崔太后不免想的就要多一些,感觉这是不是邵家用心在使甚么苦肉计。
与此同时,邵老太太病故了。
固然现在锦衣卫只是上门拿了邵君庭,并没有对他们府中其别人如何,但是明眼人都晓得,事情没那么简朴。
内阁诸位阁老都纷繁应是。
永昌帝向来是在抚民一道上优容的,细心看了内阁奉上来的福建总督的折子,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垂下眼道:“既然闵地都已经来都城求援,天然要派人下去赈灾的,就劳烦诸位爱卿商讨商讨人选,拿出个章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