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猗看着秦暖泪汪汪打动的模样,内心好受了点,道:“那位殿下现在不是还没到淮南道么!并且此事触及救灾,现在不但仅是扬州府,其他处所也四周是逃亡的哀鸿,另有泗州,更是一片狼籍!也算是局势告急,这份条陈恰好应对现在的景象,恰是朝廷所需求的!至于三殿下,等他到了徐州,我再给他一份便是了!”
李猗将那一摞纸递给秦暖,“待会子曜要过来,你将这个给他,让他清算润色,明早之前给我便可!”
回到王府后,西边的太阳都红灿灿地快落山了。
这个条陈的首呈工具,对于盛王李琦来讲,最多就是锦上添点小花,实在对于他来讲送条陈的人比条陈更首要。
秦暖咧嘴一笑,李猗说得如许直白,她略觉羞怯。
现在这节骨眼儿上,隔江的叛军虎视眈眈,更不能出任何忽略和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