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不必与云水寒废话那么多,只需说上一句,云水寒爱的,不爱云水寒,而是爱上了她,没她不可。”
路上二人巧遇,一个本觉得已经死掉的人却又俄然‘活了’,可谓诈尸,云鸽还吓了一跳来着……
再次见到云鸽时,是云鸽照顾那八荒亡魂从京出逃时。
真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那股猖獗的干劲也最教他沉迷。
青月懒懒地撩了撩眼皮。
“只是不幸了某些人,守了多年,恋了多年,到头来却比不上个易燃?”
在青月说出这句话时,下方二人已打了起来,毒物毒雾,满盈开来,云鸽所带来的女兵已将大众远远的隔分开来,制止误伤。
直至云鸽呈现了。
厥后……
凤溯眼神一闪:“不过我倒是也想起了一件事,小十一……她对易燃,可当真是情深义重呢。”
“果然你很心黑,清楚晓得我夙来不喜这称呼,却还偏要激愤我。”
凤溯:“……”
“自是你那心上人。”
他决计尊称‘二皇子殿下’,用心咬重这几个字眼,令凤溯微微蹙眉。
“以是我才说,你那云儿委实太蠢。”
想起云鸽当时的模样,凤溯不由悄悄的笑了。
凤溯却非常镇静,表情非常之镇静地持续往青月的心口上捅刀。
但是他并非那种会等闲爱上或人的范例。
“青月之情路固然不畅,但二皇子殿下也一定能比我好到哪去。你追了云鸽这些年,可曾获得过一丝半点的回应?没吧,人家连个笑容都懒得给你,起码十一殿下还曾对我笑过,拿我当个哥哥体贴过我。”
他也不知云水寒到底是看上他那里,而他又究竟是那里吸引云水寒,总归在那些个日子里,曾饱受对方的胶葛。
他对云水寒无感,云鸽为抨击云水寒想要杀他,他便想了一出金蝉脱壳。
而青月则一副浑不在乎的模样,独自用他那老是慢吞吞的清润嗓音说:“你不感觉,她实在太蠢了些?”
云鸽杀掉的,实在是一个假货,但云水寒信觉得真,云鸽也被他蒙骗了畴昔。
“呵呵。”
“我信赖若云水寒闻声,准会当即气得七窍冒烟。”
“日前听闻京中不承平,我便想着返来凑一凑热烈。能见到云儿这般活力勃勃的模样,实乃我之大幸。”
凤溯眉梢一挑,“你所说的蠢,又是在指谁?”
青月掩唇咳嗽,一副病秧子模样,他慢条斯理的说:“有个题目。”
青月神采黑了一瞬,“若青月心黑,‘二皇子殿下’,您的色彩怕是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