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恩一听她爆粗就笑,一时又不肯定念浅安到底是不是表情不好,摸索着问,“那你是担忧李四女人,还是担忧六皇子?”

柳树恩闻言没法不脸红,连耳朵根都烧得红彤彤一片,猝不及防下一顿狂咳,下认识去抓茶吊子自给自足,倒满茶盏抬头就喝,然后真情实感地被呛到了。

学她说话学得挺溜啊!

真不晓得的话干吗她甚么还没说就自露马脚?

他看得出对方没有歹意,也深知飞鱼卫的惯常风格,便提示道:“你既然心中稀有,想必对孔大人此举也有眉目。不管是不是因为送葬那天的事,你既然想打飞鱼卫和魏家的主张,还是遁藏着孔大人些好。”

“念六女人。”柳树恩神手拦住念浅安,挡在她身侧的手还残留着被她揉捏过的触感,他本能握了握空空的掌心,低头看着念浅安缓声道:“你公然表情不好。我晓得你明天出宫后去过李家。眼睛如何如许肿,你哭过了?因为李四女人?”

念浅安暗道绝无下次,她就是想靠近魏家人也不会再用那种蠢体例,偏无从解释,只得含混道:“晓得了。只要他没查到你头上,迟早会罢手。多数是前次我走岔道冲撞了魏家别业,他出于谨慎谨慎才查我,小曲解罢了。”

念浅安充耳不闻,冷静靠近几步和柳树恩排排站好,抬手比了比二人的身高,偏头问柳树恩,“你多高?八尺?八尺一?”

柳树恩:“……”

念浅安不消灵光一闪,脑中几近下认识就蹦出个熟谙的人选,“谁?孔大人?”

柳树恩偏头看向二人凹凸并排的肩,只觉念浅安突如其来的行动实在莫名其妙,脑中想着念浅安的肩看起来又瘦又薄,只要他的一半厚度,薄弱得仿佛略微用力就能捏碎,嘴里愣愣答道:“差未几八尺……吧?”

仿佛每次他暗里见她都没端庄喝上甚么好茶,前次是药,此次是酒。

“甚么私事?”柳树恩仿佛想到了甚么,神采微红地避开念浅安的笑容,紧绷的声线非常不天然,“我和念六女人之间能有甚么私事?六皇子什、甚么都没和我提过。”

几个谷旦不是太近就是太远,折中来看中秋节最合适。

柳树恩笑意微敛,心下一跳再一叹,眼底竟出现饶有兴趣的异彩,他垂下眼睫,皱眉问,“我内心能有甚么鬼?”

“不愧是’暗卫’,你晓得的可真多。”念浅安似笑非笑道,抬手捏了捏有点绷的眼皮,“本年过的是甚么鬼端五节,你最清楚。我表情能好才怪。倒是你,这么存眷李家,是出于’职责’,还是出于对菲雪姐姐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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