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公必定地点头,“借了念大女人机遇的不但是我们。八皇子这几天没少往工部跑,也在倒腾新玩意儿。到时候不乞降八皇子争风,兵部献礼起码不会落在六部最末。”

徐月重和楚延卿友情匪浅,或许靖国公府已经做了挑选,实在是六皇子党?

她公事公办,又拜托单怀莎居中传话,单怀莎天然不会强留,送走念甘然主仆后,就往裴氏院子去。

徐之珠倚在裴氏腿边嘟嘴,“珠儿才不调皮!”

“家里四叔父任的是工部主事,徐世子和我四叔父同朝为官,不如请我四叔父帮着参详?”念甘然发起道:“我手里有个老工匠,徐世子如果不嫌弃,尽管借去用。我写的这些公式,一半是从家父藏书里学来的,一半是和那老工匠筹议着点窜的,论起做合用的大件,他的经历可比我老道多了。”

她将所知所学推到已逝的念大老爷和名下老工匠身上,且早就收伏了老工匠替她顶浮名,外人只当她有天禀,倒不怕别人对她的本领起疑。

徐月重先是感慨后是好笑,想到念浅安面对他时的精怪样儿,脸上就带出几分笑意,点头道:“冒然冒昧念大女人,倒不是因为图纸有那里不当。珠儿得了新玩具,我还没谢过念大女人。”

灯火阑珊处,只见徐月重高坐顿时,车旁跟车的下人中,并不见单怀莎大丫环的身影。

两厢厮见过,念甘然边落座边偏头问,“徐世子点名要见我,是不是我那图纸有那里不当?”

老工匠不会往外胡说,她也不会再多管这事。

期间除服宴如何热烈不必赘述,临到宴毕告别时,裴氏一手拉着换上光鲜服饰的单怀莎,一手拉着念甘然笑道:“过几天七夕,念大女人好好儿陪莎儿上街透透气。珠儿调皮,念大女人不必姑息她,摆布有桂仪带着你们,尽管让桂仪管束珠儿去。”

这份爽快劲儿,也和念浅安有些像。

念甘然心下明白,于前人来讲这些技术多是不过传的,便主动道:“这图纸对我来讲只是玩意儿,既然徐世子有效,尽管拿去就是。”

出钱与否入股多少不首要,首要的是靖国公府表白在背后支撑的态度。

他回了二进,念甘然和单怀莎出了客堂,却见徐之珠正在院里花丛中玩,不知甚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听了多久里头的说话,见着二人出来,就小跑过来打号召,抱着念甘然的手抬头笑,先谢过新玩具,又聘请道:“七夕节爹爹轮休,会陪珠儿逛夜市。念大姐姐也和姑母一起,陪珠儿过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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