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祖宗的大丫环们也是祖宗,他不能罚,转头必然要扣几个下人三个月月例。
念浅安俄然感觉四房姐妹很扎眼,本想再逗逗念桃然,见念桃然又闹了个大红脸,很美意肠决定放太小家伙,挽着念秋然边笑边回绮芳馆。
念桂然笑骂mm不知羞,内心却非常附和:那样谈笑猖獗的六mm,她刚才竟看愣了,内心的架空和别扭也跟着消逝了几分。
墙外这头先是砰砰砰后是啊啊啊,少不得轰动墙内世人,见外头下人没出去禀报,便知不是甚么严峻的大事儿,只奇道:“谁如许没端方,竟敢在公主府外院鼓噪……”
他视楚克现如亲子侄,但比起儿子,养女儿可风趣多了。
求闭嘴,咒谁呢!
别人或许听得云里雾里,曲姓老者却听得心神大震,随即升起一股荡漾志气。
算了,就在家里尽力做个好姐姐好mm吧!
念家公然是个宝藏家庭。
长随闻言面皮直抽:“……”
这是说念桃然太胖。
长随内心呵呵,在场他只认六女人一个小主子,其别人哪儿风凉回哪儿去,他可不平侍。
说是幕僚,安插的却像管家做的差事。
念浅安也是嘴角一抽,“……走反方向了林mm。”
他不怕跟错主子,只怕主子胸无弘愿,担不起肩上任务。
念驸马温润如玉的笑容有点刁坏,另有浓浓的宠溺,干咳一声笑道:“多数是那里来的小泼猴在玩闹吧。”
刹时变成夹心肉的念浅安几乎一口气上不来:“……”
长随则被念浅安主仆三人压得几乎一口老血,喷垫在最底下的下人一脸:“……”
那边念秋然、念桃然惊魂不决,这边念桂然终究惊回神,见mm肉厚无事前松了口气,再见念浅安直翻白眼又提起心,只当念浅安快被压断气了,忙上前扒开越挣扎越起不来的远山、近水,差点急哭了,“六mm!六mm,你可不能死啊!”
一贯以腰细傲视姐妹们的念桂然:“……”
嘤嘤嘤,做人好难,做好人更难!
二人氛围和谐地重回坐席,墙外树下的氛围却有些奥妙。
扑成一团的世人已经各自归位,所幸即无外伤也无内伤,唯独念桃然安危无忧后回过神来,推开扶着她的念秋然主仆,指着长随并一众下人们,又羞又恼地顿脚道:“刚才是哪个说我福相?自家豆芽菜似的没力量,倒反过来编排主子!公主府的下人就是这么当差的?这算哪门子端方!”
掉队一步的远山、近水鬼叫着刹不住势,脚下前后脚一绊,哎哟两声一个叠一个压到了念浅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