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操心吃力地坑七皇女是有效的,她忽悠七皇女这么久,总算有点效果了。
值得押上身家性命去赌吗?
被无情嘲笑的七皇女又恼又疑,顿脚气道:“念浅安!你笑甚么!”
皇子的队是那么好站的?
可惜要过得好,她做不到像念浅安那样无忧无虑。
“我挑人的目光也不差对吧?”七皇女当即对劲上了,也抬高声音道:“提及宛平吴家,父皇给三哥、四哥指婚的事儿,你传闻了没?吴家孔家和公主府不相高低,你不消担忧被她们比下去。我特地来找你,就是想奉告你这事儿。”
徐月重,值得她谋算这一场吗?
说着笑嘻嘻挽住念浅安,话题一变,“你固然用不上,我对你但是一片美意。你是不是应当礼尚来往?刘公子秋闱落第,我不能跑去刘家找他恭喜他,你帮我送些吃的用的给他吧?传闻他又闭门读书了,必然很辛苦。”
甭管姜贵妃如何考量,皇上指婚,周皇后没有反对的份儿,姜贵妃更没资格还价还价了。
小豆青一起旁听,举伞的手也几乎抖了,“刘大师睿智清正,岂会和椒房殿联婚。七皇女如何会俄然对刘公子成心?您真筹算帮她?”
念浅安点头,答非所问,“今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只但愿我和七皇女的友情划子,没有翻船的那一天吧。”
因为明天皇上过寿,七皇女穿戴一身喜庆的红衣红裙,顿脚生着气还是红红火火,身边顶替狗腿差事的绿叶侍卫给她打着伞,当真是实打实的红配绿。
七皇女听得出反话就不是七皇女了,当即翘起小下巴钻进念浅安的伞下,转嗔为喜道:“收伏个侍卫罢了,于白花能够,我也能够!我当然说到做到啦,你和大李氏说完话了?瞧见她屋里的茶具没有?那是我送的!我说了会常去看她,可不是空口口语!”
念甘然点头甩开毫分歧用的动机,打发大丫环道:“去和吴妈妈说一声,正院如果来请,就说母亲吹了风雪不舒畅,就不畴昔了。”
大丫环磨着墨轻声道:“刚回府就径直往老夫人的正院去了。奴婢听了动静返来时,公主和驸马爷也进了正院。”
皇上犒赏得毫不手软,头功是八皇子和靖国公,背后功臣倒是心灵手巧的念甘然。
念浅安冷静收回筹办撇开七皇女的爪子,俄然感觉李菲雪能够说得对,她仿佛越来越讨七皇女的喜好了。
七皇女先瞪念浅安,再瞪木头人似的的绿叶侍卫,转转头又羞恼又委曲,“看破不说破,你就不能说我点好儿?就会气我!我倒是想拿侍卫练手,但是我喜好的又不是侍卫,我勉强不了本身的情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