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楚延卿确切说到做到。

安和公主将当年那一句准话说了,低头看着女儿,“出嫁后能过成甚么样儿,就全看你本身了。”

三年间楚延卿或委宛或直接,回绝过多少想借女儿攀附他的人家,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内心。

安和公主很不觉得然,“小六如果让你绝望,你就揍他。像我揍陈宝似的狠狠地揍。”

二人聊得很镇静,安和公主听得没脾气,抽出鸡毛掸子丢到一旁,恨恨捏女儿的脸,“行了,用不着你们跟我这儿一唱一和,我还能真动手打你不成?”

陈宝闻言又想笑又想哭。

这三年楚延卿再醉心差使,每逢过大年还是会回京的。

不说礼部,只说外务府,那但是最不缺嘴皮利索的龟孙……咳咳,小寺人们的地儿。一传十十传百,再有主子今儿挨这一顿揍,闹得合座来宾耳闻口传,都不消出半天,这满都城宫里加宫外,谁还能不晓得殿下对六女人多少上心呐!”

繁华院雨过晴和,念家两府刚忙完一场丧事,又开端筹办近在面前的另一场婚宴。

刘嬷嬷点头发笑,侧耳一听表示没法闭嘴,打起门帘道:“六女人来了?”

他家贤明神武的殿下,哪能做无的放矢的事儿!

谁家孩子都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哪个不是操心费钱才养大成人的?

而姜贵妃再想硬塞人,就不是关爱,而是打两宫和楚延卿的脸了。

不纳二妾,不会有庶出。

念浅安弱弱地嘤嘤嘤。

没说完就见念浅安越笑越甜,顿时被腻歪得更加手抖腿瘸,好些没磕着酸倒的牙。

连四皇子妃刚诊出喜脉时,四皇子屋里也多了个姜家表妹做通房。

心机多的人家很多,手伸得最长的倒是姜贵妃。

少问两句行不可,就不能给满脸娇羞的主子留点面子吗!

当年她不接茬,内心却始终记取楚延卿的话。

这话好耳熟。

“都要嫁人了,少跟我装痴卖傻。”安和公主口嫌体朴重,终究大发慈悲搂住女儿,轻言慢语道:“罢了,蒲月十六就蒲月十六吧。小六肯为你做到这份儿上,我就信他一回邪。”

刘嬷嬷忍着笑歪楼,“陈喜另有这技术?”

那些上赶着送女儿的人家也是这类说法,美其名曰送人去保定服侍楚延卿,实则个个都策画着楚延卿不在都城,正妃又尚未进门,如果能抢先生下子嗣,就能母凭子贵了。

安和公主这么嫌弃女儿公道吗!

念驸马笑着亲吻安和公主的手背,“至心实意。想来六皇子和我是相齐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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