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不由在内心嘿了一声:就冲念六女人肯共同肯背黑锅这一条,他这顿打就没白挨。

连四皇子妃刚诊出喜脉时,四皇子屋里也多了个姜家表妹做通房。

他家贤明神武的殿下,哪能做无的放矢的事儿!

早知此事的念浅安比安和公主晓得得更多,闻言不接话,只猫儿似的窝在安和公主怀里,渴念地轻声道,“娘放心,我不会让您担忧绝望的。”

这话好耳熟。

皇家最不讲究嫡庶。

那些上赶着送女儿的人家也是这类说法,美其名曰送人去保定服侍楚延卿,实则个个都策画着楚延卿不在都城,正妃又尚未进门,如果能抢先生下子嗣,就能母凭子贵了。

念浅安边在内心问候姜家祖宗,边解读楚延卿的企图,“以是树恩让你闹这一场,是想重现当年操控流言的伎俩,提示那些人别太忘事儿,婚事里头先有太后的慈心面子,后有树恩的交谊看重?”

这三年楚延卿再醉心差使,每逢过大年还是会回京的。

三年间楚延卿或委宛或直接,回绝过多少想借女儿攀附他的人家,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内心。

念驸马笑着亲吻安和公主的手背,“至心实意。想来六皇子和我是相齐表情。”

幸亏祖制在前,那些送进毅郡王府、珥郡王府、尚郡王府的姜家女人排不上名分,不然诸位皇子的内宅只怕都要姓姜了。

她不是疑问而是必定:安和公主绝对又被念驸马的笑容迷得态度不稳了。

顿时假装不下去娇羞的念浅安:“……”

安和公主很不觉得然,“小六如果让你绝望,你就揍他。像我揍陈宝似的狠狠地揍。”

陈宝闻言又想笑又想哭。

“小六肯做出副情有独钟的模样震慑别人,我天然不会真生他的气。”事理安和公主都明白,不然不会亲身了局怒揍陈宝造势,内心却有道坎儿,“我气的是我还想多留安安两年,小六就给我来这么一出儿!当年我是十八嫁的你,我舍不得安安这么早出嫁。”

念浅安埋着头笑:不会安抚人这点,她和安和公主妥妥亲生的!

他一副伤痛得站不稳的模样,念浅安终究知己发明,让陈喜扫座看茶,又让远山近水取跌打药来,“你先上药,清算好头脸先撤退。等我娘气头过了,我就去替你讨情。”

念浅安流着泪背着锅,歪歪身子暴露绑在背上的鸡毛掸子,“娘别瞎扯,我外向得很。您看,我负荆请罪来了。陈喜拿植物毛新扎的掸子,抽起来可响了。您听个响儿解闷,打我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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