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擅读书只擅行商了。
仇蝶飞活泼跳脱,仇君玉也不是扭捏性子,答得直言不讳,“科举建立不敢期望,只盼能让家慈mm过上舒坦日子。方才和石全兄聊买卖经,只觉相见恨晚。等重拾旧业做出模样来,还请几位夫人多关照买卖。”
所谓缺啥送啥,石家缺秘闻,孔家缺金银。
仇君玉悄悄发笑,不好当众驳方氏的脸面,听念浅安这么说干脆翻开匣子,入眼一匣子黄金打造的摆件,满室金光闪瞎人眼。
珠宝金银都是底气。
送给仇蝶飞的则是镶宝石的金头面,做嫁奁也好拿去当掉换钱也好,三份表礼都出自她名下铺子,不带内造标识,措置起来很便利。
念桂然三人很能领悟她的怪言怪语,异口同声恭维道:“皇妃息怒,皇妃恕罪。”
钱夫人和钱太太对视一眼,本就感激方氏邀约,现在能做刘家座上宾,今后就不必担忧旁人因钱至章架空钱家,又见仇君玉气度磊落,更加感觉小方氏教养上乘,忙各自抹下玉饰,于表礼外多添一份情意。
莫非念甘然刚斗倒一个,又冒出一个对念甘然动手了?
姚氏一问刘青卓,方氏的脸都黑了。
仇蝶飞算半个仆人,当即知情见机地号召念桂然、念桃然,“走,我们找处所放鹞子去!我哥刚给我寻了架圆桌大的鹞子,可气度了!”
仇君玉领着石全辞职,仇蝶飞从屏风后探出脑袋,“我也带六表妹她们逛园子去!”
念桃然一听绸缎行行首,当即掉进钱眼子,“我感觉石公子好!”
方氏心底刚冒出懊悔就被压了下去,刁难不了刘嬷嬷,对着念浅安有磨难言,偏过不去内心那道坎,转眼盯着仇君玉石全手中匣子,故作诧异道:“皇妃送了甚么好东西?竟如许沉手,倒显得大师伙送的表礼都轻飘飘不能看了。”
钱家婆媳本就是夺目人,小方氏转念也明白了念浅安的美意,不矫情推让,只催自家子侄拜谢,“受了皇妃的重礼,还不快给皇妃叩首谢恩。”
念浅安一头雾水刹时变一头盗汗,“几个意义?又有刁民关键你?”
肯定是风趣,而不是扎心?
姚氏看不上商户,旁人一样看不上四房的家世。
“六mm还是这么直接。”念甘然抬眼再看念浅安,眼神却飘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劝说六mm一句,晚婚早育风险大,还是别急着有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