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宿世念春然落得那样了局,并没有牵涉上念桂然。
近水也跟着呸,“可不是?烟云锦的事儿设想得隐晦,念春然和姜元聪起码还顾忌驰名声脸面,只想暗里泼脏水,不想明着撕破脸。五女人有此一举,那天又有皇妃和仇家兄妹石家公子在场,念春然和姜元聪凡是还要点脸,也该知难而退了。”
近水也震惊得刹时聪明了,“难怪二姑爷一口五姨妹一口八姨妹,对四房比对和靖国公府联婚的大房还和颜悦色!难怪二姑奶奶俄然和四房热络起来,隔三差五就请五女人、八女人赏花吃酒!”
念浅安深表欣喜,“嗯,我家楚福寿最不缺德了!”
七皇女被摇得头晕目炫,连日堵在心口的一团恶气竟被摇散了,嘴却犟得很,“我才不缺德呢!”
酒徒之意不在酒。
念浅安再次深表欣喜,“我家小野猫做了姐姐懂事了。”
固然她另有个魏姓。
并且从一个极度走向了另一个极度。
念桃然未免节外生枝,没提偷听到的阴私,只提迷路撞见柳勇才,大肆描述柳勇才举止古怪,提示念浅安留个心眼。
姜元聪真的专情吗?
小野猫不缺德,缺心眼。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以姜元聪为天,未曾违逆姜四夫人经心顺服姜元聪,那些良家美妾,都是念春然亲手筹划迎进门的,贤惠名声倒是京中头一份。
流言流言一旦成势,百口莫辩的是念桂然,坐享齐人之美的是姜元聪。
念浅安拍拍身侧,“刚听了一耳朵恶心人恶苦衷儿,内心正堵得慌。有话快放,放完快走。”
七皇女一脸冷酷,“你到底编了多少俗话专门气我?”
且姜家再势大,端庄良家女人也不至于自甘轻贱,上赶着做姜家妾。
李家姨娘多庶出多,这类便宜“亲戚”也很多,李菲雪见惯不怪,只问,“八女人信上说了甚么?”
沧海都变桑田了,失恋少女竟然还没疗完伤。
俩二货泼茶换水,和七皇女错身而过。
在小女人的认知里,念秋然和念浅安姐俩好,柳勇才依仗念秋然挣繁华,给他十个胆量也不敢获咎念浅安。
念桃然点到为止,念浅安却思路旷达,奔出诡计论,“如果是小透明有事找我,让谁出面,都轮不到她提也没跟我提过的柳勇才。此人没事跟踪我,必定有鬼。”
此中蹊跷,确切越想越诡异。
念浅安挥着爪子持续诡笑:她都这么假公济私了,林松千万抓紧机遇加把劲,趁早把李菲雪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