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仆一声轻哼:“毗卢遮夙来谨慎谨慎,现在的气力与墨甲,也都很不俗。一以贯之的射术,更可让他远距脱手,风险实在已经极低。何况在此以外,另有一名无面箭为他兜底,以是你实在无需过于为他担忧。你那孩儿,确是胸有成竹,走出的每一步,都自有考量。别忘了,大冢宰十四岁的时候,就已在战阵当中屡破劲敌了。”
张雨柔则是持续语含猎奇的诘问:“下一个目标是谁,你有打算了么?”
“他是一只幼鹰,你的羽翼对他而言,只是多余!”
李世民神采古怪的将这封信拆开,然后仅扫了一眼,他就眉头大皱。
并且是傀儡替人一类的法器,品阶不低――
窦氏一阵怔然,再次看着本身的儿子,失神不语。
窦氏深吸了一口气:“此事必须到此为止!如果你不肯服从,那么不管你造的那尊墨甲也好,还是那把名为射岳的神弓也罢,我都会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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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后她就嘲笑了起来:“让毗卢遮参与此事,这只怕正合你意?”
李世民早晨在自家小院里歇息了一夜,然后第二天凌晨,就又回到了他的别院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