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余飞叹了口气:“你不是不及我,我只是旁观者清罢了,换做是我在你的位置,不必然比你做得好。”
以景家的社会职位和权势,在他们没干好事之前,拿不到证据,又不好对他们提早脱手,这才是最费事的。
俄然,床头上的手机响起了有节拍的警报声,那是一种暗号。
“陈述云雀,告急谍报,景家从贯江市调来很多人手,现在正在奥妙集结,似有犯警行动,陈述结束。”
梁正武正在省会本身的宿舍里睡大觉,他倒是睡得挺安稳挺舒畅的。
“嘀嘀嘀……。”
“嘀嘀嘀……。”
这话让山鹰神采一黯:“还是因为独鹰的事吗?实在,云清雅和独鹰之间,他们都是曲解。云清雅爱的人都是你,她对独鹰只是……。”
“如果不是你今晚来找我,我就没有此次报仇的机遇,感谢你给了我这个为独鹰报仇的机遇。”山鹰眼里闪着仇恨的光芒。
“等下。”山鹰又将余飞告急叫住:“有件事我一向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