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汗咬着牙,将卡宾枪里的枪弹打光。
收回此次偷袭的人是个妙手,他投射出的匕首精确地穿进岗哨的咽喉,被堵截的喉管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岗哨脚下的黄沙。干掉岗哨,前面的强盗们簇拥而起,朝着驻地入口凶悍地冲去,他们手中的主动步枪在夜色下闪动着冰冷的寒光。
那几个国人大喜,当即纷繁高举手站出来。
“我是,我也是……。”
而站在另一边的国人,包含那些冒充的国人,内心暗自光荣,但是,当那黑洞洞的枪口猛地对准他们时,一颗心刹时沉入谷底,神采大变。
就在尖兵放松警戒的那一刻,俄然,他只感觉面前白光一闪,本能地他想喊一声示警,但是“噗”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穿透他的咽喉,将他的声音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军官固然禁止了兵士们的暴行,但却将内里的统统外籍人士俘虏,押送到了旅店大厅里。
尖兵一声闷哼,手里的枪掉在地上,手捂着喉咙寂然倒下。
体味环境的摩汗一摆拐杖,让军官退下,他沉着脸走进大厅,走到那些惊骇的外籍人士跟前。
这些黑影近百人,在靠近驻地的时候,他们预先让偷袭手占据制高点,以后分红两队,一队封堵出口,另一队去封堵后路。
驻地四周的制高点上有雷越设置的岗哨。
很快,他俄然改掉口音,用华语问候道:“先生们,密斯们,你们中谁是华国人,请站出来,站到另一边。”
“按打算行事吧。”他冷冷地吐出一道冰冷的号令。
“是。”部下敏捷回身拜别。
加上这么晚了,四周也没甚么动静,一时不免警戒性放松了一些。
摩汗嘲笑着将拐杖交给部下,然后从一兵士手上拿过一把卡宾枪。
几个华方人看到来人具有亚洲面孔,心中燃烧起一丝迷茫的但愿,不管对方是不是华人,但都是亚洲人,有着一样肤色的亚洲人,天然的带着一股靠近。
笑,放肆残暴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让大厅里的人们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