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波巨浪轰然高高掀起,凶恶地撞击在了船头。
可惜,没有多不时候给他考虑。
待渔船稳定下来后,费德烈急问。
“阿道夫先生,您没事吧?”
费德烈蓦地觉悟过来。
海里划游,是一个很耗损体力的活动,一个小时后,费德烈垂垂有些支撑不住了。
黑暗中,澎湃的海水涌动闲逛,一艘渔船在海面上摇摆着进步。
渔船沉到一半后,加快了下沉的速率,很快便已经淹没到了他的腰间。
“该死的,拼了。”俄然,费德烈一咬牙,抱着冲浪板,也像余飞那样一头扎进冰冷的海水里,追在余飞前面朝火线暗中冒死游去,一边游一边大喊:“阿道夫先生,等等我。”
费德烈额头直冒盗汗,扭头看了看黑暗中澎湃的海水,看着逐步下沉的渔船,他喉咙转动,想说甚么却甚么也没说出来。
说话间,他敏捷冲了出去,直奔驾驶舱。
“啊?”费德烈接住救生衣,满脸不解地望着余飞。
用一块冲浪板泅渡大海,肯定不是开打趣吗?
余飞接过救生衣看了看,顺手扔了归去:“开个打趣罢了,这东西你本身留着吧,我不需求。”
“这就好。”余飞也就点点头,回船舱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