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妈妈找过来,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她手中。
“得,你这是背成语呢。”她姐姐打趣着,包厢里一片欢笑声。
“死老头,你跟我斗了一辈子的气,现在曲寞结婚也不收敛。我奉告你,给得再多也是给我孙媳妇儿,都是进了我们曲家的口袋!”曲爷爷也瞪圆了眼睛,两个老爷子像斗鸡一样,谁都不让着谁。
这顿饭吃得非常镇静,比及吃完已经是早晨十点多了。曲寞在楼上订了新婚房,她们送走家人亲戚一起上了楼。
回想儿子尚在襁褓中的模样,仿佛就在明天。她又想要回想儿子的童年、青少年,却发明没甚么印象。她忙于事情,错失了儿子生长的很多阶段,现在想来竟是万分的遗憾。
“我错了,我纯属胡说八道。”二丫头赶快服软,曲寞固然性子不讨喜嘴巴又毒,却非常的风雅。只要她一个电话,略微说两句不幸话,账户里立马就会多钱。
她可不敢获咎财神爷,特别是轻易翻脸六亲不认的财神爷,“哥哥但是玉树临风,漂亮萧洒,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