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话说的,你忘了我干啥的?诗词歌赋,小意义。”陆恒笑道:
蜜语甘言熏人醉,情到浓时今又收。
“甚么咱俩那样,人家洞房又不是我们。”
“哈哈……归正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随你如何措置。”
上楼的时候陆恒牵着她:“你刚才许愿了?”
“那你就是只坏猴子!”
“现在也不晚啊,我还个愿。”
“那你等着,我再来一首。”陆恒没好气道,然后想了想,拿捏出指导江山的气势,再次挥手:
山外青山楼外楼,侗族歌舞昨已休;
“是你不知羞,趁机占人家便宜!”
“好啊!”陈郝立即小手鼓掌,标致的大眼睛里尽是等候。
“啊?你还会写诗?”陈郝猎奇道。
“切,我信你才怪。”陈郝嘀咕道:“你这油嘴滑舌的,也不晓得骗过多少女孩子。”
楼外青山美景,楼内铁骨柔情,有道是: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陆恒叹了口气,松开了:“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看那上面画的甚么?”
陆恒持续:“我跟陈郝爬高楼,雕栏上面都是油;一层一层往上爬,气喘吁吁汗直流!”
陈郝一愣,随即噗嗤一笑,无语道:“甚么呀,你这是诗嘛,打油诗啊?”
但陆恒已经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让陈郝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被陆恒箍得紧紧的,陈郝只好放弃了,脑袋仍然方向楼外。
“这个是不是在结婚啊?”
“莫非不是你跟我一起爬的?”陆恒好笑道:
“我跟陈郝爬高楼——”
陆恒却看到,她俏脸红了,乃至连耳垂都红润润的。
“呵~你承认了是吧?”
“咱俩明天还喝了交杯酒呢。”
但陆恒此次却用行动表示。
“噗嗤~”陈郝忍俊不由:“就你正理多,陆少白,你另有字呢?”
陈郝去恭敬的拜了拜,陆恒则鞠了个躬。
“说出来就不灵了。”
陆恒笑了笑:“能够鼓楼是感化吧,你看,顶上另有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