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了?老夫人正在气头上,你违背她的意义偷偷跑进辉月居,让她晓得了,必然对你心生不满。”
赵婆子眨了眨眼,“你明白甚么了?”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持续查?你我的那件东西,是用来揭穿王妃引子,如果王妃的丑事水落石出,那件东西,不是王妃的,也是王妃的,与我们再无干系,背后那人也不会多此一举供出我们,只要风头一过,我就跟老夫人请婚,我们只要成了亲,之前的事,也就再没人能用来威胁我们。”
程婆子猜想,“莫不是老夫人俄然来辉月居,撞见了甚么不得体的事?”
她正想出声喊程婆子,找借口让她给薛平传个话,就闻声有人低低唤了她一声,“寒酥!”
寒酥闻言只感觉肝胆俱裂,“这件事不能再查了!”
“为何不能再查?”薛平不解,昨日寒酥还恳求他必然要查清mm的死因,本日就让他不要查。“到底王妃那边出了甚么事?纤凝的死与此事有关?”
寒酥呼吸微滞,“可你说的是最顺利的成果,若半途呈现甚么变故……”
寒酥的手攥的更紧,几近将薛平扯的弯下腰来,“王妃能不能将此事乱来畴昔还不晓得,可如果让王妃晓得那肠衣是我们的,还被别人操纵来谗谄她,那我们就只要死路一条!”
昨晚老夫人说查不清楚事情之前,不让辉月居的人出入,也不晓得是让谁来守着,不晓得能不能给薛平传个话。这些年来她在王妃身边,专门替王妃跟府中的下人打交道,分缘还是不错的,说不定肯给她个薄面。
薛平见她神采变幻,诘问道:“昨晚到底产生了甚么?”
“我本来也这么想,但现在……”寒酥的嗓音节制不住的颤栗,“王妃背后里与男人通奸的事很有能够是真的!纤凝……她也许就是沾惹了此事才被灭口……”
薛平当机立断,“不管半途呈现甚么变故,你我都是一死,与其惶惑不安坐以待毙,不如一搏。如果事情成了,你我今后自可安稳度日,也能替纤凝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