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九歌点点头。
姚九歌满不在乎地托着腮帮子,一头雪发天然垂下,上头看着也仿佛感染了一丝赤色。
他没说话,只是喂给姚九歌一粒丹药,随后又伸手搭在她腕上,神采略微凝重。
她踢了踢脚板,在地板上收回了几阵闷声,却没能及时答复动静。肩胛骨上的伤,胸口的伤都在此时重新疼痛了起来。
眼看朱灵枝已经出了阁房,她立即拎着药箱得救般的坐到了椅子上,拍了拍药箱,有气有力道:“帮我包扎。”
“也不是不能,现在你的把戏只是止步于根本,若能再往上走一走……”
姚九歌眨了眼,侧着身子看她。
“为师猜到了。”
姚九歌低头看了一眼本身的衣服,已经被鲜血弄的一片脏物,干透以后硬邦邦的像块石头。
“师父你早就晓得?”
那副德行,很有姚九歌说出哪怕一句坏动静就立即晕倒的意义。
朱灵枝停在离她有五步的间隔以外,摸着本身的肚子,有些奇特的看着姚九歌的神采,见她仿佛很难受的模样,又偏了头看她脏污的衣衿。
“然后他果然逃了?”
“小九辛苦,先去措置伤口好吗?”
“你也真是的,这类时候莫非不该该让他站出来庇护你吗?留你一小我面对,实非男人汉所为。”
她摸了摸本身的伤处,还能模糊记得秦疏白伤她时的感受。
红瞳,雪发。
“我记得你,昨日来的那位女人。”
但眼下看来…..
就连无悔都罕见的有了忧色。
姚九歌轻哼了一声。
她换了一只手撑着,以便朱灵枝好清理伤口。她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朱灵枝的肚子,又问道:“你相好的在那里?”
“只是惹怒了他,一定会有好成果。”
“把戏节制不住秦疏白,我拦不下他。”
朱灵枝手一顿,点点头。
“我们大晁的这位摄政王若那么轻易便堕入幻景,就不会把控朝政那么多年了。”他将手收回,又从袖中拿出银针的袋子,将其消毒后一一插在了要穴之上。
朱灵枝吹了吹伤口,随后一边看着姚九歌的神采一边悄悄地将药膏覆在了上头。
朱孟立在一旁惊叫,已经有些绝望的瘫坐在椅子上发楞。
“摄政王真是狠心,竟然会向女子动手。”
“灵枝一个弱女子,族长又何必费如此多的心机?”
她的行动很轻,极其体贴的照顾到了姚九歌的表情,尽量制止打仗了伤口。她的手指很长,也很细,只是手腕处还是系着一方素帕,模糊能从她的一番行动中看出疤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