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的听到了,浊音心中反而升起一种莫名的摆脱。细细想来,之前浊音老是跟在紫隐竹身后的,最开端她与紫隐竹说的话也最多,他竟然痴钝至此,向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甚么。“你,你甚么时候来的?酒菜结束了?”他很少直呼本身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