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巧。”童心兰天然清楚,东方青晔的任务者没有说实话,谁也不傻,谁会真的把本身的任务说出来呢,不怕本身完成任务后,被别人偷偷动手干掉么?
这女人最好别想把她当牛做马使唤,更别想操纵她去对抗其他任务者,不然,她就把这女人绑了,扶养她一辈子也算保住了东方青晔的小命吧。
不过,嘛,别人的体系,别人如何利用,的确和她没甚么干系,童心兰没需求为别人的体系抱不平,她刚才只是过分惊奇竟然有人不珍惜在任务长河中独一能伴随本身摆布的朋友和战友罢了。
但童心兰不成能像曹南那般做另一个任务者的忠犬。
在和她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倒真的显得她童心兰是个“圣母”了。
让这女人晓得了,谁晓得她会不会假装要他杀甚么的逼她照顾她啊。
童心兰晓得本身不能持续由着她,提出了扎心的题目,“你是不是做任务做久了,太无聊,以是喜好用这类体例排解压力开释情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