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关杨知县啥事儿?
周老太想的开,让家里人今后不准再提这事儿,全当是吃一堑长一智。
总好过大闹沈家,最后落得个被杨知县秉公抨击的地步。
周老三心头愤怒,眼底暴露将近喷火般的愤色!
“三哥,那沈家也太欺负人了,如果你带上我去,我定要闹上一闹不成!”周老四出去后,拳头捏得咯吱直响。
赵多喜不敢有怨,却也只能无法地缩着肩膀。
这不要脸的知县,真是德不配位!
还特地让乡亲们把周家人请出来。
“啥?只要五百两?”
不然恐怕沈家和周家,都会被这杨知县给记恨上。
虽说五百两已经很多了,加上之前给的一百两定金,就是一共六百两了。
沈府固然家大业大,可这几年又是水灾,又是闹饥荒的,家底本来就不如之前。
“周家兄弟,这事儿是我们沈府对不住你,今后我们家老爷必然会想体例赔偿的。”赵多喜有愧道。
“难不成,他连我们这六百两都不想放过?”周老三担忧得脸都快黑了。
周家人也原觉得这件事儿就要这么畴昔了。
不管如何说,他们此次还好得了六百两。
不过现下那位夫人的脸起码是全都愈合了,已经比预期的要好上太多。
“那现在咋变成五百两了?”周老三气地反问。
撤除给了杨知县的两千两外,也就只能勉强凑出五百两。
“如何说?”周老三蹙眉道。
“那还能有啥体例,总不能获咎了知县。”赵多喜咬紧牙齿:“我家老爷只是经商的,正所谓民不跟官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而周老三只能先带着这五百两银子回了家。
“赵管家,你先是口口声声说着沈府如何有头有脸,又夸奖我们药水神效,可到头来却还是剥削了一大半的赏金,这未免过用心口不一了些!”
周老三眉毛都快挑上了天。
如果本来便说好了是这么多赏金,那么他们周家也会很欢畅的。
可既然沈府已经言之凿凿承诺了两千两,那就不该过后随便改价,岂不是用心耍人?!
赵多喜赶快点头:“周家兄弟说得没错,侯夫人哪能理睬他,我家老爷也一眼就看出来,杨知县他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啊!”
赵多喜垂下了头:“虽说是亲戚,但是永安侯长年在外交战,又位高权重,我家老爷咋能够为了这点小事去叨扰他。”
这事儿也怪不得他啊,乃至全部沈府现在也是有磨难言。
本来,沈府广发赏格令时,那位知县大人便留意了此事。
可谁知杨知县厚颜无耻至极,竟说如果周家人敢肇事,大不了由他出面抓了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