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说啥,那吕秀才当真要你这么做?”周老太盘腿坐在炕头,气得神采都不对了。

等周老三他们早晨返来传闻了此过后,都气得不成模样。

本来,就在不到半个时候前,吕秀才路过周家的地头,正巧闻声了周老二在那嘟嘟囔囔。

这蠢老二,既窝囊又没自知之明,定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但是周老二又踌躇道:“这事儿连我娘那关都过不去,我家跟沈府的来往,都是只老三一小我去办的,我怕是不可的。”

吕秀才趁机阿谀:“周二哥,你看你仪表堂堂,实在如果能去镇上见见世面,今后说不定还能在沈府谋个好差事,也就不消种地受累了。”

周老太蹙眉,吐了口浊气。

“这话如何说。”周老二塌着肩膀求问。

想劝周老二抢了周老三的差事。

可没想到,他能坏到如此境地,竟然要这般狠地来坑周家。

只要能使唤上这蠢物,将来他又何愁没有去沈府的门路。

周老二晃了晃脑袋。

再看看远处挥着锄头、大汗淋漓的孙萍花,周老二的额头暴露了根根青筋。

吕秀才盯着他的脸又眯眼道:“就算你漂亮,不在乎让弟弟超出了你,可你如果被他一向压过一头,将来平分了家,你说不定就啥都捞不着了!”

与此同时还掠过一抹忿忿。

可提及话来却极扎心了。

不等周老三答复,周二郎就淡声道:“夫役奴,就是仆从的意义,本来只在暗盘上有,本朝律法不严,现在连贩子明面上都有了。”

闻言,宋念喜她们不由惊奇。

等骂骂咧咧够了,周老二就扔下扁担,从速回家去把这事儿说给周老太听了。

提及夫役奴,周老三也不由微微感喟。

实在他也盯了周家人好几日,看出一家人都和和蔼气。

只是这挑大粪和沤粪的差究竟在太苦,本地的村民要不就是不肯做,要不就是非要多出人为才做。

就连周绵绵都气鼓鼓的,凶巴巴地吃下两块荔枝软皮饴糖,才勉强消了点儿气。

“老二你做得对,先给他哄住是应当的。不然他在你这边没得逞,保不齐还要在别处使坏。”

这蔫疙瘩,咋做事这么不利落!

吕秀才忙不迭地点头拥戴。

周老太神采带怒:“咱周家从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这秀才既然这么想去沈家谋差事,那咱就让他去干个够!”

像是肚子里总装着不满似的。

“娘,您说说,咱该咋样经验那可爱秀才。”周老三过来问道。

“周家二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三个兄弟里属你最大,按理说这最得脸的事儿就该由你去办,哪有让弟弟越俎代庖的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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