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婴孩,一边嗦着糖水,一边满脸通红地抽搭着。
常日里,老村长忙着地里的活儿。
却只闻到了一股子酸乎乎的汗味儿。
因而比来几日她就常往云秀这边儿跑。
不过安哥儿刚被喂了糖水,现下小肚肚也不算太扁。
虽说他也已经狐疑花婶儿,可毕竟没个凭据,也不好就坐实了花婶儿的错处。
“周家三嫂说的对,我爹仁义,雇你来时只探听了你是不是刚出产过、有没有生养的经历,却没美意义过问你奶水够不敷,现在我也有这狐疑,不如你就给我看看。”云秀拿定了主张道。
恰好这会子,老村长和云秀也要回家去了,周绵绵从速跟上云秀,就要一块儿去老村长家看看。
见这小不点儿不哭不闹,身上也没啥不对,周绵绵才小小松了口气。
老村长和云秀也感觉如许恰好。
周绵绵歪着小脑瓜凑过来,越看她越感觉古怪。
宋念喜瞧了,也不能鉴定安哥儿是不是真被饿了一天。
还想拿脑袋往墙上撞。
只能使着最后的小力量,抻着小脖儿,对着绵绵的指头就是一阵嗦。
嚎完,花婶儿不管不顾地就冲了出去。
可惜地步离家有点远,她长得小,腿还短。
放下安哥儿,就气得来找云秀啰嗦。
最后还是周三郎在门口瞧见她,跑过来背着她一块儿去田里喊大人。
但也不能花婶儿说啥就是啥啊。
花婶儿一听,抹着眼泪儿扶墙站了起来。
也没啥话好说了。
云秀手巧,偶然还会给周绵绵梳个时髦的小发包,让她对着铜镜好一通臭美。
可很快就又没劲儿了。
云秀就站在中间冷眼看着,用心不去禁止。
让云秀留在家看住了花婶儿和孩子。
只好讪讪地跑到院子里,去收明天洗好的尿布去。
就在这时,周绵绵脚底下拌蒜,身子一栽撞到了花婶儿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