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暴露半信半疑之色。

“周二哥呢,他咋不在?”他声音哑得都不成模样。

这男人蓬头垢面,穿戴一身破衣烂衫,满头都长满了虱子。

白镖师似笑非笑:“不管是谁干的,都是这不法的秀才该死。我们现在金盆洗手,回了村里就是为了过太常日子,这秀才最好消停些,如果他敢在村庄里谋事儿,我们就先找他的事儿!”

暴露在外的皮肤还满是鞭痕,给他衰弱得连走路都直打晃儿。

“吕秀才,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无凭无据,就算去报了官又有何用?难不成能找出偷袭你的人来?”

宋念喜和周老四也都牢服膺下了。

吕秀才一噎:“那好歹也能帮我讨个说法吧。就算揪不出那晚打晕我的,可也得把奴役我的夫役奴头子给抓了。”

周老三和宋念喜相视一笑。

这时候,周家人也故作惊奇地凑过来。

谁知那“叫花子“却哭着开口:“老村长,是我啊,我是秀才,是吕秀才!”

吕秀才的确难受得抓心挠肝。

“周义官客气。”

一听到是张衙内,周老太就不由多了些疑虑。

吕秀才被训得一愣一愣的。

周老太早就猜到这秀才会问起老二。

听着周家的问话,吕秀才抬起凸起的脸颊,本来胖乎的脸现下但是大变了模样。

“还是头一次晓得夏收的庄稼呢,那咱夏天还能再进账一笔,到时候来镇上开铺子就必定不是题目了!”周老三乐呵呵。

“啥啥啥?周二哥也遭了黑手?”这但是吕秀才千万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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