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镖师跟在前面。
立即就用力点了点头。
“老三啊,你说这吕氏真是不法。”老村长抱怨地吹了吹胡子:“本身黑心也就罢了,还偏要劳动我们!”
说定了后,周老三利落应下。
周老三瞅准了一个卖冰沙的小铺子,正要畴昔,不过这时,一个货郎的呼喊声却吸引了他的重视。
周老三揣着宋念喜给的二两银子零花,嘿嘿咧着嘴,本想去给周绵绵买点儿小吃。
这一大朝晨的,恰好还不咋热,恰是去买冰的好时候。
周老太进了里屋,瞧了瞧正躺在二郎手臂上呼呼大睡的小绵绵。
这会子,白镖师和老村长正要押送吕氏,去镇上报官。
有葵扇凉席之类的物件,也有冰饮冷酪之类的吃食。
瞧着她这般欢畅,白镖师内心头也挺高兴。
“竟是银票?”周老太的脸上顿时多了冲动的红晕,手也忍不住抖了些。
如果再多要这些,岂不贪婪?
周老三一眼看出了老村长的难堪。
一旁的白家老迈也粗声粗气地嘀咕:“要不、要不咱就放她一马吧,归正吕氏今个儿也受了惊吓,今后应当也不敢再乱来了。”
他已经风俗被人认出,笑了笑后一一应下,就朝门外走去。
毕竟这银票又薄又小,一旦坏了破了或是丢了,那丧失就大了。
孙萍花和白老迈他们听了,都冷静垂下了头。
周老太瞥了眼已经成了“臭桶”的吕氏。
用心转移了话茬儿:“可不咋的,话说返来这天儿更加热了,等咱往回走时指不定要晒成啥样,恰好我要去镇上买冰,老村长,白镖师,你们要一起捎带吗?”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就向来没见过银票呢!
可冯大人给她安的冲犯皇威之罪名,也失实是莫须有。
归去哄哄这小馋猫。
一家人围着这张银票又看了好一会儿,乐得不可。
翌日,待周绵绵和三个小子们都见地过了银票后,周老三就带着银票,兴冲冲地往镇上去了。
吕氏沾了满头满脸的屎污,四仰八叉地昏躺着。
“你只给了我一张,以你白镖师的品性,想来是不会用心短了我的钱。既然如此,那我猜这张银票必然是五百两的,对吧。”周老太一针见血地笑了笑。
若非周家脱手救活了这树,那里另有明天这九百两。
宋念喜也判定地点头应下:“娘说的是,宁王的府臣咱咋能惹得起。此次是吕氏命里该绝,咱谁也救不了她!”
“周大娘说得没错!咱的蟠桃若真被损毁,触怒了宁王的人,怕是到时候被放逐的可就是我们了,大哥你们可不能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