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户们的态度不再倔强,纷繁叹起气来。
周老太也过来帮孙女儿说话。
“这不明摆着等着赔吗。”
虽说这二人经常辩论打闹,不过倒也让小绵绵多了个乐子。
她老太太也是庄稼人出身,又那里能不晓得这些耕户们的痛苦,以是也早就猜到了他们会不依。
何况周家还肯给他们半成的赏钱。
眼看着耕户们都热泪盈眶的,周老太也不含混,让老三先为自家地上的佃农们,一户发三两银子做定钱。
她舔了舔嘴边儿。
这前提也忒好了!
二来是证明周家也不是空口说说。
已经成了个小药罐子。
韩管事被驳得好没面子。
咽咽口水。
毕竟在此之前,可没有未见收成,就先见银子的。
“老二家的,这还用你说,咱绵绵可机警着呢。那边的小世子面冷心苦怪不幸的,绵绵收了他吃食,贰内心也是欢畅的。”
“荔枝这么金贵的果子,不是只要岭南那一带才种的出吗,我们这儿就算能勉强把树栽活,怕是也结不出果子啊。”
这时,又去灵池里数了数荔枝树苗。
毕竟一旦出了啥岔子,周家说不定还要落了抱怨。
“这个给你,本世子吃不完的,怕华侈,你家人多帮着吃了。”他次次还要编个借口。
幸亏周绵绵并不在乎。
“好,那咱就都种,全当是图个新奇了。”老村长鼓努力儿来。
周绵绵点点小脑袋,喝了口水囊里的玫瑰露。
“咋改?”大师伙儿来了精力。
周绵绵倒也能了解小世子的别扭。
“不,就种荔枝树!我家的地,我家既已拿定了主张,这事儿便这么定了!”
“希奇!就没传闻过咱这儿有种这玩意儿的!”
问问他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