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墨就更好说了,别院那边就有上好的桐烟墨。
“拿着。”周老太神采严厉:“因为我另有别的个事儿要交代你去做。”
是个知戴德的好孩子,跟杨婆子不是一本性子。
周老太欣喜地点点头。
正迷惑着,这时,杨凄俄然上门来了。
而另一边,周老太也是没闲着。
周老三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前几天老村长给咱讲的那事儿,就是绣娘讹人财帛的阿谁,阿谁绣娘就是春来坊的,娘,你咋会去春来坊。”
“你且等等。”周老太暴露思虑之色:“我这儿还真有个事儿你能做的。”
“别说是一两,只要给钱,我都是情愿的,我没甚么本领傍身,能有份洒扫的活计就很满足了,感谢舅娘。”杨凄欢畅得脸都红了。
云安巷的绣坊很多,只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啥有效的,周老太有些悲观,低头踏进最后一家。
周老太刚要再问,就被人不客气地撵了出去。
眼看着她要走,周老太揣摩了下又给叫住了。
周老太看着她,又从身上取出荷包子,取出一块小点儿的碎银子。
临走前,她把这绣坊招牌的名字记下,拿石头写在了衣服上。
要晓得这打籽绣的绣法,是这一带极少有人会用的,周老太刚看到帕子时就留意到了。
周老太不想就这么分开,又笑道:“实在我是被你家的打籽绣给吸引住的,女人啊,我们这一片大多是平针绣和缠针绣,倒很少见打籽绣的,你家这但是有甚么说法?”
周老三立马认出:“娘,这三个字是春来坊。”
便不敢再多叨扰了。
“我们绣坊想接甚么买卖,还用不着你个老太婆啰嗦。”
随时都能拿去给周家。
以是她便筹算到各个绣坊寻摸一番,想看看有没有和帕子上差未几的绣样、或是与杨菊心一样的绣技伎俩。
杨凄对峙道:“谢是必然要谢的,咱虽是亲戚,可多年没有走动了,您还情愿照顾我,已是仁义。”
杨凄的眸底多了些欢乐。
这么冷的天儿,能抓到鱼本就不易,她还知恩图报,不管馋嘴老娘把鱼往周家送,虽不能抵了肉和药的用度,但咋说也是一片情意。
绵绵跟着魏将军在东街各种闲逛,东西没买多少,铺子倒是盘下一堆。
周老太一脸驯良:“瞧你这孩子,跟我这做长辈的还说啥谢不谢的。”
“这里差未几有二两多,是我分外补助你的,你拿去先给自个儿买双新鞋子,你那鞋面子都破得不像样儿了,夏季脚都能冻烂。”
一听有钱可挣,杨凄顿时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她用力儿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