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故乡君绵绵特加封为县主,视正二品。”
魏泠瞥了眼吕秀才:“收粮官算个狗屁,不过是临时任命的罢了,收完赈灾粮滚到哪去还不必然!别说是县主,就算是乡君,也不是这类小人能招惹的。”
周老三也喝了一声,一下子撞到俩官兵,抄起把斧头,跟周老四背对背站在一起。
“本来县主能够私刑措置他啊。”周绵绵对劲地点点小脑瓜儿。
吕秀才咬牙切齿的,说着就抽出一个官兵的佩刀,抵在了周老三的脖颈上。
“声儿太小,本乡君没闻声。”周绵绵凶巴巴地盯他。
周老四红着眼睛就去拿来长矛,死命护在家人身前。
看到爹正被人拿大刀抵着,周绵绵呼吸一紧,活力地捏紧了拳头。
吕秀才听得心底发慌。
不过周老太却摁下他的肩膀,可不想他凭白被伤到。
大风雅方地摸了又摸。
而从欣喜中缓过来的周家人,这时也想起来吕秀才这个刁货,一个个都肝火冲冲地瞪住了他。
被这话勒迫的,几个官兵只好拿刀冲向周家人。
但若闹到知府那边去,可就要惹费事了。
这货但是个小人,现下借着收粮一事刁难周家,不过是仗着有令,想给周家扣个和赈灾作对的罪名罢了。
可魏泠却一声令下,就让部下的亲兵给这小人摁在了地上。
周家人一时也顾不上方才的肝火了,内心头都欢乐起来。
“慢着。”周老太认识不妙,立马叫住了儿子和儿媳们。
一时候,氛围一下子严峻了起来。
周老三怒不成遏地瞪大眼睛。
这对主仆刚一赶到周家门口,就见周绵绵正在发威。
吕秀才下认识地伸手接住。
“那如果县主家被这类狗屁用心刁难欺负了,那又该如何呢。”周绵绵声音脆脆地问。
周老三怒得要脱手抵挡。
眼看着这货欺负人欺负到家了,周家世人再也忍不了了。
“闻声了,赏你的,拿去。”周绵绵弄了把驴草,丢到了吕秀才的身上。
她哒哒哒地走畴昔,围着吕秀才转了一圈后,最后小手指着吕秀才的屁股。
她咬着口小白牙,脸颊也红得像螃蟹:“谁敢动本乡君,不要命的就来,结果自大。”
他结巴道:“谁、若再不听令,拿下周家人,那本官……就先斩了他的脑袋!”
看着这四岁奶崽这般英勇,沈卿玄严峻得心跳咚咚咚的,就像是有人在他胸腔里敲鼓似的。
“另赐周家朝拜之荣,于来年八月十二日进京为天子祝寿,可皇子公主同桌而宴。”
“好,既是为了赈灾,那我家责无旁贷,这洞穴我家替他们补,缺多少石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