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子只是干笑两声。

作为夫子,自是不能显得过分偏私,起码装还是得装的。

四郎小嘴儿叭叭拱火:“就是你,就是你,坏大姐,不要不承认哈。”

韩夫子看着还要禁止的绵绵,立马点头:“好,文夫子,赵夫子,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这便一起去看上一看。”

韩碧莲被训得嗓子一噎,只好咬住嘴唇噤了声。

“碧莲?”见她杵着不动,韩夫子皱眉催促:“还不快去取戒尺,自来领罚。”

当着别的两位夫子的面儿,韩夫子只觉丢人,他黑脸咳了几声,正想找个由头帮她乱来畴昔。

那他还来周家做哪门子的夫子……岂不白白被扳连。

只等着待会儿就让这凶巴老太颜面扫地!

一来是二郎性子冷,不肯多理睬生人。

周老太内心顿时猜出了七七八八。

现下想来,碧莲年前还曾为此闹过绝食,的确有些可托。

“你胡说!”韩碧莲脸颊涨得通红,不管不顾地就冲了上去。

只见上面鲜明暴露一块碗大的“淤青”。

以是就在韩夫子一见到周老太,便开门见山地要见二郎时,周老太自是拒了。

“夫子有所不知。”韩碧莲扑通跪下。

毕竟,这类伤二郎名声之言本就不是小事,是韩碧莲和韩夫子本身非要去看,他们为仆人家做个见证,本就是应当的。

眼看着这兄妹俩一唱一和,都快把屎盆子扣本身脸上了,韩碧莲急得瞪大眼睛,她何时受过这类委曲?

四郎立马听话噤声。

“你这受伤指不定是谁弄的,和我可没干系,少想冤枉我!”

“韩碧莲,你为何又打我四锅锅!”绵绵上来就是一口大黑锅,扣到人家头上。

眼看着韩夫子和韩碧莲这就要解缆,周绵绵用心畴昔拦住。

随即便缓了语气:“好,那本日我便让二郎见见三位夫子,毕竟他是绵绵的哥哥,见一下mm的教员们,算是全了礼节,也省的些没端方的人再胡言乱语,冤枉了我家二郎。”

韩碧莲和夫子们下认识地转头,就见周绵绵正领着四郎,委曲巴巴地过来了。

韩碧莲气得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她心一横,干脆要把“本相”说出来。

“周二郎?”韩夫子不由大惊:“就是孺子科中榜的二郎?碧莲你……怎敢对他不敬!”

“方才,我家四锅不过是在书院门口玩泥巴,韩碧莲嫌弃他手上脏,趁着四下无人,就拿板凳砸他,你们瞧,把他的胳膊都打伤了。”绵绵皱着鼻子开端扯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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