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老二的脸面,她想让二郎去对付一下。
周二郎冷酷点头。
是他粗心了。
“只要那小子翻开诗卷,闻了我买的药粉,不出七步,就会满身发热不止,到时候哪怕圣贤书读再多,也定会在台上按捺不住本身,哈哈哈哈!”
“我已听你之言,差人备下了沾了含春散的诗卷,那玩意儿但是西域血虫磨粉制的,药劲极大。”
周老三问了一些城中百姓,他们只知畴前几日起,此处就临时改成了酒楼,还特挂了跟周家有关的幌子。
周老三虽也这么想,不过嘴上还是轻训了句:“二郎,咋能这么说你二叔!”
他现下终究反过味儿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琴声引发了他们的重视,绵绵翻开帘子往前一看,恰好瞧见满面红光的周老二,正踉跄着往酒楼外走。
接着,绵绵又顺着酒楼大门朝里瞅去,见里头满是男人来宾,无一女子和孩童,不免重生疑虑。
……
二郎嫌弃地点头。
周老三神采丢脸地点了头。
把二叔扔在城里晾一宿,好长长记性,免得老是这般不费心,做甚么事都得让人给他兜底。
“都畴昔这么久了,二哥他们咋还没过来,该不会是忘了路吧。”
“废料!十足都是废料!”
可当他目光下移后,却瞥见一双若隐若现的白净脚踝,正朝着围观来宾勾来勾去。
因而这就要带着二郎,去见那酒楼管事,想来不过就是读个诗罢了,仿佛也没啥大不了的。
韩文理也神采大变。
这一旦出了啥差池,不慎坑了二郎但是后患无穷啊。
“怎会如许?”他腾的一下站起:“蒋兄,我另有别的战略,且容我归去再想想。”
周老太咬紧后槽牙,一拳头砸在炕沿上:“不消感觉,必定就是!他们定是设好了计,想把二郎引到那边,再加以谗谄,好夺了咱二郎的科考名次!”
跟着绵绵的一声哼唧,周老三立马勒住了缰绳,下了马车去迎老二两口儿。
“只要你能设法让我儿子进榜,我们二人必结婚家!”
“眼看着周二郎都快出去了,不知怎的,他却又走了,小的本想去追,可却没追上他家马车,他们光付了方才那顿饭钱……”管事低头回禀。
韩文理呵呵攥着酒杯:“蒋兄,咱这计就算成了,只待那蠢材老二给周二郎带来,这孩子便只有身败名裂了。”
听罢,周老太的脸上顿时染了愠色:“这老二,我看今后就得拿根绳索给他拴家里,一出去就忘了本身几斤几两重,凭白要惹那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