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甚么呢。”
未等她辩白分毫,韩夫子就立马命人将他俩带出去,罚跪在门前。
说罢,她再也受不住般的昏死畴昔,尖瘦的小脸儿挂满了泪珠子。
他凶光毕露道:“闭嘴,明显就是你勾搭爷们成瘾,前几天为了追男人,都上赶着跑人家书院里去了,宗族长辈们那个不知?现在你说甚么都不会有人信的,要再敢攀咬我,就等着被送进庵里当姑子吧!”
不过随即,他就道貌岸然地甩起锅来:“弛儿,爹从不偏私,本日本是要打死你这孝子!只是爹有一点不明,你常日向来端方,本日为何如此胡涂,莫非是碧莲勾引了你,你才被猪油蒙了心?”
这二人三十多岁,都在外省述职,现在好不轻易返来看望教员,安知就撞见这等丑事。
敢这般算计周家?
“弛儿说的没错,碧莲早就行事不轨,先前还目无长辈打伤了我,现在定是她生性放荡勾引弛儿,统统皆是她一人之错!”
韩碧莲的笑声顿时响起。
她佯装无知地指着地上二人:“这不是韩家姐姐吗?但是她在和她哥哥做甚么啊,如何都脸红红的。咦?方才随地大便的不是个贼人吗,如何又成了他俩,莫非是他俩干的?”
“嘁,头发长就是见地短!咱俩是同姓,又不能结婚,我管你的婚事做甚么。”
三郎的眼睛要冒火似的:“绵绵,我忍不了。”
周绵绵小手捂脸,用心掩住笑嘻嘻的小模样。
韩夫子立马被惊醒。
韩夫子实在不忍,又怕真惊到了县主没法跟周家交代,这便起来喊仆人捉贼。
周绵绵揉红了一双圆溜溜的眼,身子抖得像筛糠:“没,没有,只是那贼人好生奇特,竟还在地上拉了坨大便便,臭得要命~”
差点一骨碌从榻上翻下去。
本觉得同宗兄妹私相授受就够惊人了。
韩夫子抖动手,一声令下:“来人,给我出来抓,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韩家这般撒泼!”
都长长喘了口气。
“韩碧莲你快让开,别跟我拉拉扯扯!”
门刚一开,韩夫子就带着世人,肝火冲冲地出来。
“堂叔,求您宽恕碧莲,碧莲晓得错了,此事千万不能、不能传出去啊,不然碧莲今后还如何见人。”韩碧莲毕竟年事不大,这时候只会哭跪告饶。
“堂哥~”
那韩武弛一听,内心顿时懂了。
一行人就这么悄无声气地去了后院。
眼下,韩夫子喝好了药,又去见了两位在府上做客的门生。
刚一走近,一股子臭味儿就模糊传来。
周绵绵和三郎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