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子立马被惊醒。
看着四郎一通“排解”,绵绵抿住小嘴儿,顿时就有了个主张。
他捶着心窝口,巴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我韩家的脸面啊,全叫你们俩给丢光了,你们真是羞煞祖宗,混账东西!”
“是的夫子,那我们现在从速冲进屋里,抓那随地大便的无耻贼人吧!”
韩家的名声要被毁啊。
她佯装无知地指着地上二人:“这不是韩家姐姐吗?但是她在和她哥哥做甚么啊,如何都脸红红的。咦?方才随地大便的不是个贼人吗,如何又成了他俩,莫非是他俩干的?”
府里大小仆人如何都跟来了,连两位外客也在,世人全瞥见了!
可绵绵怎会这么算了。
“爹您明鉴啊,儿子哪敢乱来,我也没想到,堂妹小小年纪就这般主动,竟然硬拉我进那屋子,儿子也是被她给带坏了啊。”
“是瓮中捉鳖。”韩夫子听不得门生说错词句。
“韩夫子,不好啦!”绵绵惊骇地小手乱挥。
乳红色的小牙被她气得咬紧。
“没错!我们正在后花圃赏花,就看到一贼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偷东西,他还没见我们,就觉得没人,直接就蹲下来拉屎了,还就拉在后院,屁股蛋儿光溜溜的我都瞥见了,失实变态。”
周四郎跟着一脸心虚道:“是啊,怎能在韩夫子家撒泼,必然要抓住!”
周三郎煞有介事地点头。
她不成置信地看着韩武弛。
绵绵伸出指头往嘴前一比划,三郎气归气,可还是听话地噤了声。
“堂哥,你怎能把脏水泼我身上,明显你说过喜好我的。”
韩夫子老脸煞白,嘴巴颤个不断:“你们还知不知羞啊,同宗兄妹,竟也敢暗里……有悖人伦啊!”
吐了口浊气。
周绵绵揉红了一双圆溜溜的眼,身子抖得像筛糠:“没,没有,只是那贼人好生奇特,竟还在地上拉了坨大便便,臭得要命~”
“本想过后再措置你俩,可现在既惊到了客人,就必须恰当众罚处,也算让大师做个见证,我韩家可不是那种包庇秽乱的人家。”韩夫子捂着胸口,厉声怒斥。
“您、您如何来了,您听碧莲解释,不是那样的。”
谁曾想还在院子里分泌?
“弛儿说的没错,碧莲早就行事不轨,先前还目无长辈打伤了我,现在定是她生性放荡勾引弛儿,统统皆是她一人之错!”
四郎瘪嘴要哭:“对不起绵绵,三哥,我是实在忍不了了,肚子疼得要命。”
差点一骨碌从榻上翻下去。
韩碧莲双手捂脸。
这时,屋子里的二人仿佛“吧唧”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