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周老三的火气噌噌上窜。
大郎挠挠头:“嗯……归正必定不是老村长爷爷做的那种针灸……”
白镖师轻松地哼笑道:“这银针倒没甚么,只不过上面提早淬了蛊毒罢了,这毒一旦入了皮肉以内,很快就会浑身有力,如数万只蛇虫啃咬,等人疼过了七今后,就会神智尽失,如同痴儿。”
只见灵池里的粮食里,有一袋子破了个小洞,内里散落出来的,竟然满是霉米!
大郎急地翻开门帘:“可这是施粥用的米啊,如果把罪定在爹的头上,非是重罪不成。”
绵绵挨个翻开来一看。
“三哥,方才那些人蹲守在粮仓门口,怕是认准了会有人来取粮,可府衙粮仓平时鲜少翻开,他们既来得这么准,只怕是提早得了你要来的动静啊。”白镖师垂眸说道。
待归去后,他非让姚知县自食恶果不成!
这几人一见到运粮车停在此处,甚是欢畅,正要拿了粮食分开。
就连大郎此时都感觉不妙。
“三哥别急,此处恰是闹市,人来人往的,他们必然不会冒然脱手。我们且放心往前走,等把他们引到官道上再说。”
“待绵绵过段日子去京中时,我也送你几根这个,留着防身用。”白镖师眸色沉寂地笑道。
因而白镖师和周老三筹议几句后,周老三便立马勒住缰绳。
“不消说,必定是姚知县和他之前霞州这边的同僚通同好了,一起私吞了好粮,他们怕没人顶事儿,就找了不熟谙粮食交代之务的我来背黑锅。”周老三啐了一口。
谁知白镖师却俄然把银针放在小竹筒里,对准了那几人的背影,就是连吹几下!
而躲在暗处的白镖师低声喃喃:“绵绵,大郎,你们就瞧好了,白叔叔给你们看个好玩儿的。”
接着便是白镖师卖力赶周家马车,周老三卖力赶运粮马车,他们一起上路,缓慢朝归去的方向赶路。
贰内心也有了成算。
但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之前在张府讨过糊口。
可若说全都黑了。
这时周老三也后知后觉起来。
而白镖师则赶着周家马车。
躲进了官道边上的一个亭子后边。
“甚么东西?”
只听几声痛叫过后,那几人便接连倒地。
周绵绵听着这话,焦急地咕咚咕咚,先喝下一囊马奶茶再说。
路上时,周老三在前,白镖师在后。
眼下如何就能俄然把运粮这么重的活计,交授予之毫不不相干的他?
周老三自打拿到了粮,内心也一向绷着弦呢。
“要说是谁泄漏了风声,只怕不是霞州这边府衙的人,就是我们杏花镇那边府衙的,我担忧是官府出了蛀虫,有内贼与之勾搭。”周老三越说神采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