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有另一个事要和魏泠去说。
若真是为了重重惩罚,那就算不直接下狱,也应当禁足在家才是。
天然是要去领罚的。
这些小玩意儿够绵绵玩好久了,不过玩是甚么时候都能够的,绵绵才不急于这一时。
现在又嫌他夸大,小嘴儿立马哼哼着撅得老高。
绵绵咯咯笑着承诺。
但就这么顺了永安侯的情意,绵绵替小世子感觉有些不值。
都城里各处都是人精,但凡是皇宫有甚么风吹草动,就没有不盯着的。
对此,沈卿玄早就没了任何情感。
说罢他抬臂衡量了两下。
魏泠也顾不上肚子痛,这就把绵绵托到臂弯里搂着。
这差事他未能做好。
听了这话,绵绵才缓了一口气。
毕竟魏泠这刚入了京,定是得先去宫里回话的。
“那就好,只要魏泠叔叔没事儿就好。”
自打魏泠走后,周家但是经历了颇多,绵绵巴不得把这些都跟魏泠讲讲,只是就怕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呢。
接下来魏泠就没再吭声了。
不过魏泠却必定道:“嗯,明日必须带他畴昔,滴血一验,让世人和皇上都信赖他不是沈符辛的骨肉。”
这话仿佛另有深意。
他咬着白面馒头含混道:“就滴两滴血,当真能验出嫡亲干系吗,内里一向传着说此法有效,但也不知会不会出错。”
那会儿她还没嫁给老三呢。
不过她信赖魏泠做事情必然有他的来由,因而立马点点小脑瓜,也不再多啰嗦。
魏泠此次的差事,本就是为了给皇上运送寿礼。
孙萍花却虎了吧唧地笑:“二郎你还小,不懂这类事儿,你深思深思,如果然不准,那能有那么多人信吗。”
只是谁都没有推测,魏泠这一去,竟然就在宫里待了整整一个早晨。
恐怕魏泠将军会出甚么事儿。
得知魏泠返来,绵绵欢畅得都要小手都不知放在哪儿了,一个劲儿地手舞足蹈地蹦跶。
他放下筷子,当真道:“二婶,信的人多那是因为多数人都很愚笨!和真假无关!何况,此法也极轻易作假,水里如果加了明矾,谁跟谁的血都能相融,反之如果加点儿清油,就算是嫡亲父子,血液也不成能相融,书上明显讲过的,只是人们不肯意信赖罢了!”
魏泠就这么一向坐了有两个多时候,始终深思不语。
绵绵刚还笑得眼睛都快成新月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