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王老头纳一个先用,怕是也没啥好体例了。

若只是单单守寡倒也就罢了,恰好又摊上婆家不做人。

王老头不断拥戴:“你也别气,更别给她卖了,反正让她留下为咱王家留后,还得给咱老两口养老送终,岂不是最好。”

眼看这老妇哭得悲拗,王老头吞了吞口水,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们可传闻了,那王家的也忒不是人了,又闹幺蛾子了。”这时,一个胖乎乎妇人开口道。

这话一出,王大娘胸口一闷,像是挨了一闷棍似的。

周老四见她都快瘦成皮包骨了,眸底多了抹惊色。

本来好好的女人,硬是被折磨成了个不幸虫,身上的新伤旧伤就没断过。

此时她已是浑身发烫,面庞子又红又浮肿,像极了一只被蒸熟了赤甲红螃蟹。

现下便也顾不上活力,而是拉着脸,坐在炕头悄悄思忖了一番。

王老头晃了晃头,暴露一副不置可否的神采。

不过提及来,这王家小儿媳也是个不幸人。

嘴内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那你说为啥!”王大娘瞪他。

王老头眯了眯眼,伸手指了指西屋:“家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吗,纳她又不消花啥钱。”

“你说啥呢?我都多大年龄了,想生也不能够了啊。”

周绵绵虽还是个小奶团,可也极爱听些八卦。

浑身高低被柳条抽得都是伤痕,疼得只能趴在地上直嚎。

王老头急赤白脸的,一把畴昔捂住了她的嘴。

自探传闻了周家惩办那几个没知己的东西后,山谷里很多乡亲都对周家挺佩服的。

“你可想过,人周家为啥敢这么欺你?”

不但对郑巧儿非打即骂,还让百口都教唆她干活儿,当驴马使唤。

王大娘一把推开他,气得坐直了身子。

想起今个儿郑巧儿同周老四说话的神情,王大娘的眸色顿时一紧!

一会儿又骂郑巧儿行动太慢,不能给她快些救下来,让她多遭了很多罪。

“救上来也一定是啥功德儿,传闻那王家的去借了绳索,说是今晚那小媳妇若再不肯,便要逼着她为王家留种。”

直到听到屋顶瓦片拨弄的动静,郑巧儿才抬开端来。

等周老四都走了,她另有些回不过神来,愣是垂着小鹅蛋脸,在院子里怔了好一会儿。

“一会儿就是晌午了,这会子太阳正毒,她就算不晒个半死,也起码得晒掉层皮!”周老太怒瞪着眼睛。

家里实在没啥可吃的,郑巧儿便出去弄了些井水,给王大娘灌下。

王大娘气喘吁吁地哼哼着:“还能为啥,为着他一家都不是好东西,心眼子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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