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再次当真地点了点头。
一把匕首顶在他的脖颈,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道:“小崽子,别出声,出声就要你小命!”
“嗤,妇人之见。”孙克俭不满地拍动手中的书册,沉声道:“我观此人目光清澈,骨骼清奇,举止萧洒而豪宕,以老夫多年观人经历,若无正心之人,绝无此开阔之面相行动。何况此人武功高绝,境地不在老夫之下,手腕更是高超,他若用心险恶,只需直接脱手,只怕我与何总旗联手,都不是他的敌手。且我几次相邀,对方都故意回绝,足见其并无相害之意。唉,此等年纪,有此等胸怀气力,老夫能与之结伴一场,乃是缘分。你等不需再乱嚼舌根,以免坏了这些情分。”
夜阑人静。
等了小半个时候,耳畔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声响起,叶清玄细心聆听,眉头顿时大皱,身形一闪,清风浮动间,便出了车厢。
确是孙老最小的一个儿子,半夜下车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