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设灵堂,诸公列队拜祭!”银鹰高喝一声,引领群雄入庄园拜祭。
谁也没有推测,展雄飞此举竟是为了孔雀。
一贯自视甚高的横庙门派主梁八公,舔着笑容上前,恭维道:“哎呀呀,展兄父子尽皆无事,小弟也总算是放心了,之前听闻凶信,唉,小弟心中甚是哀思,想不到这竟是展兄奇谋,公然不愧是威震天下的鹰王,小弟佩服佩服。”
如果悬镜先生胆敢为孔雀超度,无疑便站在了鹰王一方,直接与九龙宫的报酬敌了。
展雄飞算无遗策,但到底还是武功不敷刁悍,面对钟离尚贤和金鹰的进犯,受了不轻内伤,就算他值得警戒,却也威胁有限。
悬镜先生上前道:“展兄,其间事了,在劣等人便要告别了!”
展羽在中间安慰:“父亲,节哀。”
人群摆布一分,贺清竹、铁清石护持两侧,楚灵虚一脸沉痛,劈面走来。
这位年逾五旬,短须鹰目标冷硬老者,双目透出阴蛰寒光,一瞬不眨地瞪着展雄飞。
展羽、贺清竹等人闻言,吓得神采大变,齐齐看向展雄飞。
“我与你想的一样,但是……”楚灵虚面色一沉,道:“你装病的行动,已经被翁笑非看破,如果轻举妄动,只怕会被对方趁机撤除,适得其反。”
“人死不能复活,但孔雀的仇……恰好一时又报不得!”展雄飞眼中怒意一闪而逝,终究只能化为无法一叹。
四大权势明争暗斗,只要九龙宫一脉表示出超然态度,仅凭己方超卓气力,便自傲能够傲视群雄,天然不会把在场的一干墙头草放在眼里。
一声幽叹,人群边沿处,传来楚灵虚的声音:“展兄莫要难堪悬镜先生了,孔雀先生的亡魂,便由楚某来超度吧。”
展雄飞微微一笑,淡然道:“不过是号召背叛时被人偷袭了一记,并不碍事,倒是叫布衣兄操心了。”
世人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孔雀那风华绝代的姿容。
“不过可惜啊……”展雄飞叹道:“楚兄固然拦住了我,只怕却拦不住令徒……”
展雄飞摇了点头,“我是看出那小子的决计,才故意互助,但既然被翁笑非看破,就怕最后反倒会扳连叶子……”
程布衣老奸大奸,以点破展雄飞的伤势,打压了他如日中天的气势,令很多心机浮动的帮派之主,压下投奔鹰王的设法,决定再察看一段时候。
展雄飞说的客气,但故意人同时心底一凛,听出展雄飞言语中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