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不由自主被琵琶声吸引,就连不通乐律的岳阳也暴露赞叹之色。
玲妈妈强忍怒意,呵呵一笑道:“这个……嘿嘿,对不住这位大爷了,奴家不过是这里管管女人们糊口的,不是武林中人,不认得那两位大爷,不过作陪的是慕容世家的铸海老爷,奴家倒是认得的。”
岳阳嗤之以鼻,道:“你这又不是万香楼,他牛宝膳杀牛还在你这号召啊?”
咚叮叮,锵锵,咚咚……
“我年纪大了。”叶清玄冷声道:“你敢来这里,就不怕被令严和令慈晓得?”
这时候,一阵高亢入云的琵琶声俄然从劈面三楼传了过来,爆响连连,充盈夜空,只是呼吸之间便已响彻楼宇之间,令人再没法辩白出琵琶声到底从那里传来,只感觉六合间都在这一片肃杀之声中。
“那您是……”
岳阳皱了皱眉头,喝问道:“嘿,我问你话呢?如果你们这真的死人了,我可回身就走,没由来的惹一声倒霉。”
岳阳还一脸懵逼,“月事,甚么月事?”
陆云萱嘿嘿一笑,正要答复,中间叶清玄已经冷哼一声,直呼道:“管他从何而来?总之他年纪尚小,不成以来这类处所!”
叶清玄差点拍桌子大笑,玲妈妈更是神采难堪,嘴角和眉角一起颤栗,骂人的话就嘴边,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憋得要死要活的。
逐云轩最华贵的主楼天然是进不去了,但不影响玲妈妈把岳阳、叶清玄和孙坤三人请到隔着一个小花圃的另一栋主楼。
叶清玄顿时被打败,举手做投降状,“快,陆兄请入坐。”
当岳阳将一张写着一千两黄金的金票摔在玲妈妈的面前以后,这位徐娘半老的老鸨子恨不得顿时就软进这个财大气粗的年青小伙子怀里。
反倒是孙坤没事人一样,怒瞪了岳阳一眼,接着嘿然一笑,蹲坐在椅子上,问道:“喂,玲妈妈,听闻你们逐云轩明天迎来了两位高朋,就在劈面的主楼上,不晓得来的是甚么人啊?”
“关你屁事?”陆云萱冲他翻了个白眼。
陆云萱一样威胁――你敢奉告我爸我妈,我就说是你带我来的!
“不是三位,是四位!”一个脆生生的嗓门在门外响起,岳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大门,而孙坤和叶清玄倒是一副头大的神采。
岳阳看得更加莫名其妙,拱了拱手,问道:“不知这位陆兄是……”
叶清玄语带威胁,意义是说“你敢来这里,我就告你你爸你妈!”
玲妈妈不由得激灵一下,想起之火线才产生在劈面主楼上的惨况,忍不住有些怔然,“没,没……如何能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