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节也千万想不到尉迟宝玠会这么做,尉迟敬德此时面色冰冷,朝李弘节道:“李弘节,我尉迟敬德好歹是个国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先带儿子归去,如果不死,我亲手押他来受审。”
尉迟宝玠也果然把所谓的“自在”看得比命还首要,此时假戏真做,还真就撞得头破血流。
尉迟敬德神采乌青,尉迟宝玠倒是寂然坐了下去,尉迟敬德一脚将儿子踢飞了出去。
就在李崇道一筹莫展之时,二堂外的月台上俄然呈现了一道倩影,有些鬼鬼祟祟,正在往里头张望。
李崇道呵呵一笑:“我只是说皇后殿下可觉得我作证,难不成吴国公连皇后殿下也不信?”
话音一落,尉迟宝玠俄然暴起,朝着二堂的柱子便撞了畴昔!
“该如何办好……”李崇道也是心急如焚,但“性命关天”,尉迟敬德有着充足的来由,李弘节也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玄武门之变的事件当中,长孙无忌和尉迟敬德居首功,这是李世民最后的定论,并且还给他犒赏了一万匹绢,尉迟敬德自大其功,目中无人,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咚!”
“李崇道为了救济未婚妻,同时也为了自保才脱手反制,属于合法防卫,该是无罪,尉迟宝玠奸罪既成,遵循《武德律》的法条,当判徒刑二年。”
只要判罚不是那么严峻,他尉迟敬德也就忍住这一口气,吃下这个闷亏,待得今后有机遇再清算李崇道这小子了。
尉迟敬德这句问话的意义在明白不过,这是在向李弘节乞助了。
只是这小子太愣了一些,假戏真做,果然撞昏倒了畴昔,若让他们回了府,尉迟敬德推三阻四,操纵养伤的借口,四周走动干系,想要将案子拉返来可就更难了。
“你拿皇后殿下来压我?”
“奸罪非极刑,尉迟宝玠未受父荫,又无秉承,更没有官身,不得减免罪恶,当然了,若感觉不公,吴国公能够奏请圣上。”
尉迟敬德毕竟是疆场挞伐多年的无双虎将,此言一出,杀气毕露,李弘节也不敢禁止。
闹到雍州府已经算是极限,尉迟敬德千万不成能为了尉迟宝玠这个狗儿子,而在金殿上恃宠而骄。
“李弘节你疯了!”尉迟敬德千万没想到李弘节果然会秉公办理,尉迟夫人当下就慌了:“阿郎,千万不能啊,宝玠还小,如何抵受得住这监狱日子!”
“如果死了……某让尔等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