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阳挠了挠脑袋,不晓得该如何和女帝解释。
但只是被略微加热了一下,只要把这水加热,别说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了。
女帝心中一阵嘲笑,但是她晓得,现在还不是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因而也只能冷哼一声,对着他们开口说道:“哼,既如此,那便罚俸六月,禁足三月。”
刘太师便摆了摆手,开口说道:“陛下,您长大了。”
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刘太师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罪臣,愧对陛下,愧对大夏,愧对百姓,愧对先帝啊……”
女帝下朝以后,便带着裴阳回到了御书房。
属于她的权力终因而多了一分。
但是现在,他们现在连钱都不要了,一个个在金銮殿内站的笔挺,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