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郭丽妃,蓉妃的神采变了变,阴阳怪气道:“有些才华又如何,皇宫不是风月之地,她做的是妃子,不是伶人,作些小家之词给谁听。”
“不成能,陛下每日劳累国事,哪儿有闲心做论诗说文的事。”
“那就要看娘娘这病得真不真了。”
“你这主子说甚么胡话,本宫身子好着呢。”
见了裴阳的神采,蓉妃自顾喝着茶,内心打量天子唤她入宴的作法。
上一次为了忽悠她与郭丽妃内斗,都忽悠到床上去了,但是差点把本身的腰给摇断。
裴阳乐呵:“此事尚且不谈,陛下既然在太前面前为蓉妃摆脱一次,也就是给了蓉妃一次机遇。既然有了一次机遇,蓉妃想要凤位可就是看本身能不能抓住了。”
裴阳冷呵一声,这女人记性可真是差得短长。
裴阳走在她身边,见她本日化了一番淡妆。
既然蓉妃给了台阶,他也不能装过了头。
并且,本身与他另有不得了的奥妙。
“娘娘但是晓得,那日御花圃内,郭丽妃与皇上都做了些甚么?”
“罢了罢了,杂家见蓉妃兴趣不高,也懒得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