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萱儿惊,不是惊在裴阳看出她的企图,而是将这些内里的意味直接说出。

“妙在公主待杂家进屋,却还在写这字。”

裴阳视野望畴昔,字体连缀、笔锋流转,在宣纸上闪现一副侍女轻舞。

“想不到裴公公也是这赏字之人,可与萱儿说说,其间妙在那里?。”

这可不是安然萱儿印象里,那些含蓄、词不及意的中原人。

安然萱儿晓得裴阳的到来,听了他的话,只是昂首看了一眼,又自顾去写本身的字。

因为使臣被刺杀一事,全部天井几处出口,都是一起有来往巡查的兵马,核心有禁军副尉、内院有禁军校尉带队。

范围比不上女帝夏天乘凉的院落,但是范围也是不小。

裴阳是被两个军士领着进的院子,再禀报安阳公主,由安阳使节的护手亲身送进,他们才放心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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