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泽说道:“只要让郡主在那刺槐树上蹭蹭,这身上的痒便能够消弭。”

她真的是错怪了徒弟!

如果真的治好了,那当然是皆大欢乐,可如果治不好……荣儿的名声可就要完整地毁了!

“甚么!”

和徒弟的腹黑花腔比起来,本身的那些玩弄人的把戏,的确是不堪一提。

他思前想后,始终拿不定主张。

他昂首挺胸,直视着宁国公,眼神中没有半点惧意。

世人都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只见殿外的花圃中间公然有一棵槐树,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亭盖荫荫,绿叶满枝。

这出戏看到这里,她才完整看明白了。

他横眉竖目,恶相毕露。

沈凝也唇角轻抿,垂下视线,掩住了眼中的笑意。

现在她才晓得,古清泽将雪蚕衣送给昭荣郡主的真正企图,必然是他在那件衣服上做了手脚,而昭荣郡主得的底子就不是甚么花皮癣,阿谁吓人的病症必然是徒弟他信口胡编出来哄人的!

宁国公不由踌躇了,看这古清泽说话的神情不像是成心戏弄,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这株刺槐真的能够治好荣儿的病?

郡臣们都晓得他为何会如此发怒,因为要让昭荣郡主这个妙龄少女、堂堂郡主娘娘,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去蹭那株刺槐树,这件事如果鼓吹出去,不但中她郡主的脸,就连她爹宁国公的脸都会丢尽了,这件事必将会成为京都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资,乃至有能够传到全部西楚国,那他宁国公和昭荣郡主,就会活成一个笑话!

古清泽却不慌不忙隧道:“国公大人觉得草民是在戏弄你?这奇门偏方奇就奇在这里,你有所不知,这株百年刺槐的树干上生有一种极藐小的尖刺,这些尖刺会分沁出一种特别的汁液,而这些汁液刚好就是花皮癣的克星,如果郡主娘娘蹭过以后,这病状没有好转,国公大人大能够将草民拿下定罪,草民的人头就在这里,随时等国公大人来砍!”

古清泽此次进宫而来,清楚就是替她这个徒儿出气,讨回公道的!

世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得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足以放下一只鸡蛋。

昭荣郡主固然痒得差点晕了畴昔,但是神智倒是清楚的,她传闻只要蹭刺槐树便能够解痒,当下奋力挣开了宁国公的把握,冲向院子里的大槐树,二话不说就在树干上蹭了起来。

只是她却如何也想不到,古清泽竟然会想出这个古怪之极的体例来惩戒昭荣郡主,让她在无数双的眼睛面前公开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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