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提起笔来,很快写好了一个药方,她却并没有把药方交给宁国公,而是交到了古清泽的手里。
他们不信赖沈凝,却信赖古清泽,沈凝的药方如果不经古清泽过目,他们绝对不会冒然服用。
宁国公愣了一下,接着笑道:“古神医是担忧本国公食言而肥吗?只要昭荣病愈,本国公就欠古神医你一个承诺,甚么时候你拿着碧玉扳指上门,就是本国公兑现承诺之时!”
宁国公强忍着肝火,仍然语气平和开口,他很聪明,并不去问古清泽要甚么,而是直接问沈凝。
昭荣郡主却打内心哼了一声,暗想:你会开个甚么狗屁药方,你开出来的药,不是毒药,就是臭的,本郡主如果吃了,非被毒死不成!
古清泽说完,宁国公差点气乐了。
古清泽神采一沉:“你们是不信赖我的话么?好,你让郡主拿着这个方剂吃药,如果一个月以后她的病还没有治好,我古清泽的人头就在这里,国公大人随时能够来砍!”
这一下真是标致!
这世上另有比他古清泽更无耻、更不要脸的人吗?
“等一等!”
墨川赞成地看了沈凝一眼,已经猜出了她的企图。
“不敢不敢。”宁国公赶紧说道,对古清泽的话更加坚信。
“当真?”宁国公和昭荣郡主都是又惊又喜,两人异口同声隧道。
他紧紧盯着古清泽手里的药方,恨不得顿时伸脱手去抢了过来。
“我的意义国公大人听不懂吗?道不成以轻传,方也不能白开,国公大人想要这张方剂,就要拿东西来换。”
“徒弟,您给徒儿把把关,看看如许药方可用不成用?”
他从本身这儿要走了一个重逾令媛的承诺,竟然还不满足,又借着门徒的名头持续索要好处!
古清泽一边看着药方,一边点头:“看来为师没有白教你,开出来的方剂比为师想的还要好。国公大人,我看就用这个药方吧,只要连服一个月,令爱令媛的花皮癣就会完整根治,绝对不会再复发。”
“那这张药方就交给我吧。”他伸手去接药方。
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叨教皇后娘娘,您想要臣拿甚么东西来换这张药方呢?”
古清泽却把手一缩,斜眼睨着他:“国公大人,如果这药方治好了令爱令媛的病,又如何?”
公然,宁国公和昭荣郡主的重视力一下子集合起来。
“不错,你这个方剂还真不错。”
宁国公喜道:“多谢皇后娘娘,来人,快快奉上笔墨纸砚。”